说着,宁泽就撩开了帘子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人背影的余味给齐舒。
说心里不复杂是不可能的。
骨重神寒天庙器,这句诗曾经也在齐舒的唇齿流连过许多次,宁泽其人却从未想抱着能有所交集 的场景,虽然偶有遇见,可也不过就是点头之交罢了。
如今,宁泽告诉她,一遍又一遍,喜欢、倾慕、心悦。
那样的人物,静若水墨丹青画,动若翩翩谪仙来。齐舒想都没想过。
当然,这是在她之前的想法中,待到后来,宁泽的本性与他外在展现的完全不符之后,齐舒不是没有过破灭的感觉。
就好像原本能本一堆冷玉砌成的凉冰人儿,忽然变成了一堆打火石木擦就着了的那种,简直让人难以招架。但从心底来说,怨过恼过烦过,却从来没有从心底里真正讨厌过。
或许大部分人只是光看表面并不能看出什么,只有真正相处了之后才知道对方的本性是什么。
马车缓缓的朝前驶去,齐舒能感受到木轮子转动的声音,走过石板的时候有些轻微的晃荡不稳,略路有些颠簸。
春困秋乏夏打盹,这是这春困被宁泽一吓是怎么也不能回头了,不若趁着这暖融阳光洒落进来的温暖和舒宜,倒是睡都睡的香甜的。
“阿舒,等会儿就到了,我知你还有等候在府门前的你父,如此就先走一步,不烦扰你了。”在惹毛了人之后,适时的伏低做小,尽显谦卑之意,也不会惹得她记恨。
齐舒他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一点点了解还是肯定的。
满意于宁泽的识趣自动退散,齐舒在狭窄逼仄的马车车厢里伸展了自己的身体,刚刚这个地方还有一对男女相对而坐,女子哭倒在男子的怀里。
感觉自己的鼻尖好像好碍事能够嗅到他的气味一般,宁泽进入她的生活,宛若狂风骤雨般打乱了她的计划,她的生活,不知是缘还是孽。
但是在齐舒看来,这肯定是上辈子欠的债,这辈子来还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到齐府了。
被宁三扶着下来的齐舒四周看了看,果然宁泽已经先行一步离去了。
只有一辆马车还有马车夫和齐舒。
而大门口站着她的翘首以盼的父亲,齐尚书。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被落在太子府的绿橘和墨竹。
“你要走为什么不能应付我父亲之后再走?!嗯?!”齐舒暗暗咬牙道。
果然,看到齐舒一个人回来,尚书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难道每次把贵客留在齐府就这么难吗?他就不信了还!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齐舒。
“老爷,刚刚广寒王留了消息,说是临时有些紧急公务要处理,将齐舒送到靠近府门的地方就赶回去了,下次一定亲自赴府上来与老爷吃茶聊天。”
宁三将宁泽留下得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下来,然后静等着齐尚书的反应。
齐尚书还能是什么反应?当然是欢天喜地了啊,原来不是齐舒的原因,而是宁泽临时有事儿啊。
尚能接受。
还不等齐舒走到近前,齐尚书连同他的牌面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齐舒习惯了自家父亲的势利眼,没什么大人物在自然不会站在这儿。
绿橘和墨竹连忙就迎了上来,然后走到齐舒的身边关心的问这问那,问齐舒有没有怎么样,到底去哪儿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就那么把她们留在太子府了。
最后还是广寒王派人把他们给接回来的。
“小姐,你说说话,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头发衣服妆容都乌七八糟的,小姐,你这可真是急死我了。”绿橘都忍不住有些叫嚷的说了出来。
齐舒摇摇头,示意自己现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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