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怎么处理他的?”
“回公主的话,林朝文被陛下下令收监了,现在在内狱里头待着呢!”还是那个抢着出头的太监说道。
姬雪眼皮掀了掀,也没抬眼看他,眼前还是一阵一阵的晕黑,精神不济的样子好像分分钟就要倒下去一样。“你叫什么?”
“奴才贱名曹庄。”以为公主可能会嘉奖他,曹庄忙不迭的就回应道。
“进宫之后就不允许叫原来的名字了,你不知道吗?”姬雪嗤笑了一声,语气低沉的说道,在场的谁听不出里面浓浓的威胁?
“公主,公主明鉴,奴才是陛下宫里的,这名字也是陛下赐的名字啊!”曹庄心想大事不好,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解释道。
曹庄的意思也很明白,他是陛下宫里的,姬雪不能随随便便处理他,好歹是要给陛下点面子。
“你这是质疑本宫?”听到这话,姬雪不自觉扯了扯雪白绸衣的领口,许久不穿这些衣衫感觉都有些不合身了,也怪她平时太爱穿红色,不爱穿白色。
“奴才,奴才不敢,公主恕罪啊,公主恕罪!”曹庄心里有苦说不出,他没想到这个公主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难缠的很。
“给我把他拖出去,拔了他的舌头打出去”云淡风轻地样子好似在谈论今日吃食如何一般,丝毫不觉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多残忍。
所有的奴才跪着的身子都不自觉的颤了颤,不寒而栗。
于是曹庄就那么一路惨叫求绕着被拖了出去,被拖去拔舌头去了。
姬雪一向不喜奴才多嘴,以前的奴才也有多半是因为多嘴或者拿来撒气而被拔舌头,因此外宫的人自然是不知道永乐宫的情况,也只是耳闻。
而曹庄正是因为不了解这些,擅自自作聪明想要讨好姬雪,不巧,恰恰是撞到枪口上去了。
处理完了曹庄之后,对现在的情形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受不住,招呼侍从再扶自己躺倒下来,勒令回头父王过来的时候提前跟她说一声。
姬雪心里想着等会应付言墨的说辞,要是问起她为何昏倒,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信服。
该怎么说他才能信服呢?
林朝文把她心爱的花瓶给打碎了?
想要的东西没弄到?
还是什么?
说实话,姬雪自己说这些都不相信,更何况父王呢。
不行!绝对不行!
浑身沉重的跟灌了铅似的,想翻个身都难,心口一阵一阵的发堵,头也昏的不行。这种极度憋闷窝火的心情,在姬雪的心里辗转了几回变成了一种愤恨的情绪。
这一切都是因为齐舒的缘故,都是这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齐舒!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
言墨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听到宫人说姬雪已经苏醒的事情,径直丢下了手中的折子,就往永乐宫中快步走去,他的宝贝女儿醒了能不紧张吗?
沿途经过御花园的时候,桃花已然谢了不少,绿树倒是枝繁叶茂十分的喜人,不远处的湖边栽种了一圈的柳树,此时已是柳絮纷飞,不时微风吹来漫天飞舞而去,黏连了不少宫人的头发,颇有些烦人。
当然言墨此时并没有心情欣赏这风景,一心向着永乐宫的方向走去,宫人都小步跑着跟上去,陛下走的实在是有些快。
终于言墨到了永乐宫,也没等宫人汇报,就大步踏了进去。
“雪儿,雪儿!”言墨焦急地喊道,她醒了肯定特别的需要人在身边,当爹的肯定是要在的,阿卮不在了,他更要好好照顾他们两个的孩子。姬雪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定然是要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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