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你冲我生气干嘛?”
他原是打算过来给个回复,让他奶奶安排的人看清形势,没想会见到她,她在池砚身旁,安静温婉,看得他来气。
留下来,更气得要命。
气极反笑,易纵扯开锢着他的领带,挪开腿,慢慢逼近她。
程窈窕看他不太对劲,下意识后退,嘴上不忘劝他,“易纵,你冷静点,杀.人.犯.法的。”
嗤。
他笑了声,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浆糊。
程窈窕腰靠上洗手台,大理石冰凉,透过薄薄衣料直贴肌骨,她配合地打个哆嗦。
易纵挽起袖子,大掌不容分扣住她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
他低头,俊脸在她面前放大。
她闭上眼,任他施为。
程窈窕只觉自己被拉进一个更为狭的空间,哒得一声,门锁被合上。
她睁开眼,眼前光被他高大的身躯遮住。
“你干什么?”
易纵指腹压在她唇上,他弯下脖颈,额前碎发细细密密落在她脸上,鼻尖斥满他的气息。
“外面来人了,声点。”
拉开距离,易纵不出意外看到她紧张又松口气的表情。
他指尖弹在她额头,颇为用劲。
程窈窕痛,不敢喊出声。
不知等多久,许是一个世纪。
外面没了响动,程窈窕探出头看,确定没人,一出来,拉到离他最远的对角线处。
易纵火气已下去,对她他能有多大火。
今天生气到底是他底气不足,从前他是布局者,冷静看她入局,再甘愿陪她沉沦。
现在倒好,她像握不住的风,仿佛随时会消失在他手中。
他掀起眼皮,神色恢复平静,“你过来。”
“过来干嘛?”程窈窕警惕看他。
“让你过来就过来。”
“……”
程窈窕慢吞吞挪到他面前。
他抬手,食指勾住她下巴,怕她躲闪,扣住她腰。
易纵盯住她水润的唇,拇指指腹抚过她唇畔,低头,狠狠咬上一口。
程窈窕瞬时跳开,捂着嘴。
靠,他是狗吗?还带咬人的。
易纵捻捻指尖,探出鲜红舌尖,舔舔唇,尝到咸腥味。
他笑笑,心情好起来,“还有下次,你等着。”
着,他目光滑过她胸口。
程窈窕身子僵住。
谢轻笑擦擦嘴,看池砚魂不守舍,安慰他,“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这家店很好吃。”
池砚恍惚,回她,“是吗?”
“易先生应该…”谢轻笑微顿,思措辞,“心有所属了,我也没有想攀高枝的意思,烦请您转告他。”
谢轻笑还想什么,话到唇边,咽下,起身离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偌大包厢,圆桌上,独剩池砚一人。
他坐许久,去结账,被告知已被结了,他垂下眼,开车疾驶而去。
酒瓶堆在他脚边,倒一地。
池砚眼前出现虚影,耳边传来熟悉的女声。
徐图拍他脸,看他喝得烂醉,胡话,心疼得眼泪汪汪。
“池砚,池砚。”
池砚定睛看她许久,认出她来,不耐拍开她手,“你来干什么?”
“我接你回家。”
“回家?”池砚想起易纵,“不回。”
“回去他又耍我玩。”
徐图没法,守着他,等他彻底醉透,叫酒保过来把他扶到休息室去。
这家酒吧朋友开的,特意留有休息室给他们。
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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