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这是谢轻笑。”
易纵方落座,池砚嘴不停, 把女方家世、学历、工作介绍得一清二楚。
易纵不时瞥他身边人两眼,池砚以为这回他终于王八看绿豆看对眼,越越起劲, 甚至怂恿他主动些。
易纵终愿看他,池砚不觉有异, 推谢轻笑往他那边去,“轻笑, 我哥就是个闷葫芦, 你别介意啊。”
不忘寻求身旁人附和,“窈窕, 你是吧。”
程窈窕闷闷嗯了声, 不话, 继续吃。
她错了。
这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
易纵来得晚,池砚硬头皮把易纵和谢轻笑两人安排坐在一起,没想池砚今日这般没眼色, 易纵目光逼得她犯怂,池砚还在剃头担子一头热。
她想看他笑话, 他倒好,理也不理他们, 一个人悠悠看戏。
池砚想在程窈窕面前表现,嘴巴没停,舌灿若莲花, 谢轻笑被他夸得脸颊红红,低下头,模样羞赧。
饭局过半,池砚收住嘴。
易纵缓缓脸色,目光移到他身旁的人,唇角掠起弧光,“其实我觉得,你带来的另一个人更有意思。”
池砚僵住给程窈窕夹菜的手,笑意收敛,假笑问,“哥,你什么意思啊?”
程窈窕想找条缝钻进,低头,眼观鼻鼻观心,闷头吃菜恍若未闻。
池砚将她反应纳入眼底,哈哈一笑,欲打圆场,“刚我听错了吧,继续继续。”
易纵却不放过程窈窕,开口,低哑嗓音磨过她心眼,“程窈窕,你是不是?”
至此,程窈窕装不得傻,抬了头,牵牵嘴角,“易先生胡什么呢?谢姐都不好意思了。”
递给他个眼神,程窈窕求饶。
撞撞池砚的胳膊,他立马反应过来,“就是,我就我听错了。”
话题转不回去,池砚顺势问,“原来你们认识啊?”
程窈窕点头,抢先开口,“我们以前高中同校,就认识。”
池砚心底有异,眼下不好,点点头,配合他们。
易纵见状冷笑。
酒杯在他修长指尖晃晃,搁到桌上,撞击声不。
气氛再难好。
程窈窕找借口去厕所,准备先溜,场子还给他们,不定还能抢救下。
细长的指浸在温水里,她愣愣盯住镜子。
倏忽记起,许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的神情、语调,将她抵在墙角,指腹温热,擦过她耳畔。
一边吻她,一边问她。
“程窈窕,你承不承认?”
强势又惑人,比她心头.蛊更可怕。
程窈窕叹声,压下水龙头,难得后悔。
不该一时起兴答应池砚的,让今天那女生尴尬不,笑话没看成,反被将一军。
回头还得给池砚道歉,思及此,不免惆怅。
她转身,见易纵靠在左侧墙上,脸色不好。
门被带上,洗手间只有他们二人。
“那个,这是女厕。”水从她指尖滑落,滴在地板上,圈圈点点汇成滩水渍。
易纵半眯起眸,打量她,目光如有实质,一点点剥.去她的外衣。
她裸.呈在他面前。
“戏好看吗?”
这话怎么答都是错,程窈窕咬咬唇,主动道歉,“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易纵生出股无名火,“程窈窕,你把我当什么了?”话冲得很。
程窈窕微愣,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我跟别人搅和在一起,你很开心?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跟别人有关系?”
易纵质问声不断,程窈窕脾气上来,“是我逼你来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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