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龙生九子,尚个个不同,这孩儿出生,就没性情相似的。”后院女子颇有共鸣,说起自家的孩子来,也是津津乐道,无非是些育儿的心得之类的,也算交流。
貂蝉笑着,妥帖的叫侍婢们添茶换点水,总是事事周全,十分周到,听了便笑道:“将来有女公子教导,这性子错不了,就怕她太严肃,不服管教,这孩子,我看着也焦虑,吕家众人都是见人三分笑的人,只有她,最是不同,这小脸,诸位瞧瞧?!”
一时都乐了,都凑趣的上来要逗小婴儿玩,吕英却嫌烦,狠狠的拧起了眉头,连貂蝉的面子也不给,一副苦恼被打扰的小模样。
众人更爱了,倒换了几遍手,抱来抱去的,她也不哭。当然了,谁逗都不笑。
曹豹笑道:“这性子,也算是异类了,将来必成大器。”
谁都说了吉利话,讨巧着。
曹豹刚升任了吏部的中郎,算是升职了,他又与吕布有姻亲,虽说曹氏早已去世,然而来往,却如亲戚,并没生份,比起普通文臣,他更多了一丝的亲近的,因此,更是欣喜,对着吕英则是抱了又抱,十分欢喜。
而此时,吕娴在书房正在见虚奴,以及郭娘子。郭娘子一向少言且沉稳,自进来,行了礼后便一直坐在吕娴身边,很是恭谨。
虚奴年纪轻,倒少了些拘谨,多了些活泼,脸上笑嘻嘻的,道:“参见女公子。”
“请起。”吕娴笑道:“王楷大人与张辽将军力举荐你,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材。”
“多谢女公子赞赏,”虚奴挺高兴的,笑呵呵的起了身。
“长的是好看,就怕中看不中用,”马超道。
这小子,是吃亏还没吃够吗?!吕娴便笑道:“孟起武艺高强,也算少年英才中杰出一辈,不知虚奴武艺如何,与孟起可有差距?!”
虚奴本就是初生牛犊的性子,再加上人直爽,大大方方的起了身,十分坦诚道:“一试便知,斗胆愿与马将军一试高下!”
马超冷笑道:“吾为公卿,汝为家奴,果真斗胆,敢与吾试手!无名之辈。我不屑。”
虚奴却并不退却,也不见怒,只笑道:“战场之上,可不分公卿与家奴,我若胜汝,将来必有抬举,自可位列公卿,然马公子若输于吾,丢脸事小,若将来小天下英才,吃了大亏,只恐马家颜面不保,十分可惜,几代公卿,毁于一旦,岂不惜哉?!风云际会,天下英才辈出之时,还请马公子慎言,谁高谁低,一试才知,切无需不战而先放狂言,最后倒惹人笑话!”
马超脸色大变,怒道:“区区家奴,亦敢小我马超!取我刀来!今日且叫你知道,舌头长者,死也!”
虚奴却有分寸,道:“主公宴请群臣,招待全徐州上下将士之宴上,如何敢动刀兵?!只比拳脚功夫,我不惧你!”
马超气的不轻,跳了出来,便到了场上。
虚奴亦上场,做了个请的姿势。
吕娴没有多言,全程只是看着虚奴应对,笑着对郭娘子道:“这虚奴倒不露怯,十分难得了!”
郭娘子拱手道:“此子原不识字,却十分勤恳,换了职,便去学认字,如今,虽不能出口成章,然而战马上遇敌,也能稍会应对。自从江东回来,在徐州青年将士群里,也算是头一个了。”
“哦?!”吕娴更添欣赏,十分喜欢虚奴身上的这股劲头,笑道:“比之张虎如何?!”
“文采,气度稍次之,”郭娘子道:“然武艺,只恐不分高下。”
吕娴听了便笑,道:“孟起遇到敌手了。我徐州也算青年才俊辈出也。都是郭将军教的好。”
郭娘子谦虚道:“都是他肯学,又谦虚,末将并未多教什么。”
场上二人已是出了手,中间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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