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呢,守着营,见吕布来叫骂营,他也挂牌休战,但是吕布这个人怎么说呢?有时候是真的随性而至的一人,见总是叫骂无有回应,焉能不怒?!
因此虽然太史慈挂了免战牌,吕布却死活不肯走,见他总闭营不出,竟是带着骑兵前来偷营,太史慈大怒,竟是两相交战起来,结果就是孙策的营被踩踏了个没完,太史慈营没能守住,一时只能带着精锐撤。
吕布一路急追,一路厮杀,与张辽二人包抄,一路竟追到刘表军驻营处,那文聘早听到斥侯禀报,而出来迎战了,摆开阵势,面对着吕军的冲杀,吕布可不管不顾,此时正厮杀上瘾之时,便是叫他现在煞停,他也停不了手啊,一时遇着文聘便是一阵交手。
那边魏延与李严,霍峻等人怕文聘有闪失,也包抄过来,竟是要围吕布在内,然吕布甚骁勇,诸将合力也没能拢得住!
张辽怕吕布太过恋战,便道:“主公,且去与女公子汇合,一鼓作气要紧!”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当下便撤出人群,诸将急追,吕布与张辽二人也将刘表营给冲了个稀巴烂,这才带着主力往张绣处去了。
文聘的愤怒可想而知,一时气的不行了,这种糟心的感觉,像是如同被犀牛踏上了自己的白菜地,全踩了个稀巴烂的感觉。
“该死的吕布!”文聘大骂道:“无信无义,背诺忘恩之徒!”
诸将心里都有一股无语的滋味,反正是被恶心的够呛,但是追也没能追得上,因此只能收拾残营,继续挑地扎营。
而吕娴已经驻扎了下来,徐庶笑道:“张绣必来偷营,宣高早做准备为好!”
“何不将计就计?”臧霸道。
“张绣此人十分反复奸诈,将计未必有效,只是倘若他来见之不对,若要逃时,宣高不可急追。必有埋伏。”徐庶道。
臧霸是很稳重,当下应了便去布置。
吕娴道:“元直与文和谈过?!”
“贾诩字里行间透露过张绣的用兵之法和性情。”徐庶道。
吕娴道:“若败张绣,对此人不可赶尽杀绝。”
徐庶点首,为了贾诩,也不能赶尽杀绝了,况且张绣此人很难伸展,不是说志向和性情,而是眼下,他想找到一块可伸展之地,都难。已经注定了前程了。
所以放他一马又无妨。吕营的对手,不是张绣。
高顺的信来了,吕娴看了一眼,递给了徐庶。徐庶道:“寿春必有内乱。现在一时的安宁,只是大雨前的平静。”
“所以,要尽快解决孙策等人了。”吕娴道:“高叔父所料不差,虽能驻军,但是这第一步,就已经很难,后面想要收拾,还难呢。”
吕娴道:“最重要的是,新广陵太守也欲来助我父……”
徐庶道:“刘使君未去寻诸葛吗?!怎还有空来此插手寿春之事?!”
“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放过,”吕娴笑道:“已经在路上了,说是来助我父,实是想在寿春加点料吧,到时候便是一团大乱炖,会不会炸锅都不好说。”
徐庶也挺无语的,他当然知道,刘备现在这么做,是一方诸侯当然都可以做的,但是吧……若是有挑拨内乱之心,这就……
况且高顺驻军寿春,努力的平衡着城内的平静,只恐刘备一来,便要打破这股平静了……
徐庶也习惯了吕娴总拿刘备调侃自己,也不是太在意。
不过到时候真的要防范刘备是真的。
晚上,夜深人静,突听一声炮响,正是张绣之军,他果然来偷营。
却正遇着臧霸防备,张绣偷营未成,一时想起贾诩之事,便大骂道:“吕氏何以诱文和前去?!挖人墙角,如杀人父母,此仇不可不报,吕娴出列,何不与绣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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