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用暗中手段,我营更不能,我父他更需要名声,倘若有事,他,是永远都洗不白了”
臧霸默然良久,道:“此次曹操倒真有几分枭雄的情操,竟没暗伏斧手!”
吕娴道:“下邳之战,曹操穷途末路,又以为必能击杀我们父女,这才行此险计,所以他才失算,若非如此,曹操不会被逼到这一步!他也不会走这一步。估计他原以为定了徐州,杀了我父女,下邳之事,永不见天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臧霸道:“若如女公子所说,这曹操,的确是个厉害之人,他非要会盟,只恐拉拢刘备只是顺带,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见一见女公子。他日若能败袁绍,曹操必与女公子之间只能存一,所以他在意的是女公子这个对手,刘备,只是他伏下的一条线!”
吕娴点首,道:“不错,曹操一时之弱,等吞了袁绍,势力就完全不同了!到那个时候,他才真的可怕。”
说罢轻笑一声,道:“再可怕,我与我父也并不怕。”
“可是刘备,必有了发展的时机。”臧霸叹道。
“曹操不会给刘备太大的地方的,他会留刘备在徐州境内,受我父所辖制,并且,消耗我父。曹操也不蠢,哪会任由刘备去图发展?!”吕娴道:“此次会盟,倒是能让徐州太平上几年。不管出兵在外面怎么消耗,徐州本地却成了清净之土,有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争取到这个,就不错了,至于袁绍”
吕娴微微笑了笑,道:“他现在紧盯的人是曹操,且先由着曹操与他耗,若要我父去助,不出点血不可能。”
宴上所说的,也只是一时之说的,曹操也是安抚吕布,而吕娴呢,也是糊弄曹操呢,大家都是谋略家,哪一个又将什么所谓的盟会之言当真了?!
臧霸听的有点复杂,理解不能,道:“女公子的意思以后未必会助曹?!”
吕娴笑道:“不好说呐,时移事易,到了时机的事,只看时势做事,而不是草率决定。若是助曹迅速灭了袁绍,岂不是便宜了曹操?!”
臧霸听的都晕了,所以这个所谓会盟,大家都没当回事?!
幸好,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早早的退出了争雄之心,若不然,这些所谓谋略,他玩不过的。也没资本玩。
倒是吕娴,能将徐州打成这样,完全就是天份使然了。
吕布在帐中饮酒,徐庶坐陪,徐庶一心吹捧,把吕布吹的心花怒放。徐庶虽然瞧不大上吕布这德性吧,但是已认其为主,倒也不能说这吹捧就不是真心。
士人有心要吹捧,吕布几乎是没有招架之力的。
臧霸光听着,嘴角都是一抽。看来徐庶已经精通怎么哄吕布的精髓。
“此次,我为你争取到了琅琊君的封称。”吕娴道:“只是有一件事,我得预先与你一说,倘封赏下来,我父说些不酸不疼的话,你只听过就算,他那个人就是这个性子,有时候嫉妒心上来了,话不好听,但若说他嫉才妒能,他也算不上,真嫉才妒能的,哪里会说出来!只当他一时孩子心性,就罢了。”
臧霸听了都傻了,道:“女公子,这,霸何德何能!”
他讷讷竟不能言了。
此次会盟,是为封赏,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老曹不可能在这上面吝惜封赏,败都败了,定局也成了,曹操还是能看得开的。这种事,虽然扎心,但是也只是扎一时之心,老曹只当此为小事而已。
“你也别以为是白给你的,你还需要安抚你在泰山一带的兄弟们,等你有了君的封号,就可以为他们正式封官任职,琅琊一带本是你们平定的,娴便是再贪心,也不能夺了那些,你肯,你们的兄弟们却未必肯服,但他们服你就成,这与服我们父女一样!”吕娴道:“有了君的封号,你也可以设相,设兵,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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