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么乖,松了一口气,给他揉着太阳穴,吕布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笑道:“我儿真是孝顺。”
“爹,我与你说说城中安排呗。”吕娴道。
“你说,为父听着……”吕布笑道。
“昨日我认高顺为叔父,并将徐州城守之重事交托于他,父亲可知为何?!”吕娴道:“叔父此人如何?!”
“他跟我极久,是个极难得的忠厚之人。上阵战可为前锋,守可为后盾,左膀右臂,大将之才!”吕布倒是很客观,道:“只是性子太闷。”
所以吕布这种人,很难与他亲近。但却无法否认高顺的忠厚与才能。
“给重兵与叔父,让他防守徐州,父亲可放心?!”吕娴道。
“他是极难得的可信重之人,”吕布顿了一下,道:“以往,布的确不善用之,一细想,倒有些愧悔。高顺,是与万兵可倚重,与无兵不怨恨的极重要之人,所以昨日我儿拜他为叔父,我并无意见。”
“父亲倒难得识人。”吕娴笑道:“所谓腹心便是此谓了吧。因父亲信,我也信之,这才将徐州交到他手上,我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叛父亲。有他守着父亲的大后方,我父才可与张辽各掌一军,放心出征。”
吕布点头,对此安排并无异议。
“父亲与我掌一军,张辽与陈宫掌一军,并与小沛刘备,形成三角之势,互为犄角,抗衡曹操,三角之势,十分稳固,又极利机变。”吕娴道:“而城中,叔父为主将守城,并主政务,并可给与州牧之职。许汜为太守,辅佐叔父,我又命王楷与曹豹掌吏治,如此,城中安定。而掌生杀大权的只能是叔父。”
吕布更无异议了,道:“顺有仁爱,有权变,不会扩大事态,有乱,也可平定,的确非他莫属,我儿比我知人。”
“父亲也不赖。不怪我自作主张。”吕娴笑着道:“更是心胸宽广,不惜区区一太守印信。”
吕布被她夸的哈哈大笑,被这么一劝,仿佛一印,是根本不须去在乎的了。
吕娴笑道:“父亲还须更努力,以后陈宫为相,父为……”
她意味深长的笑道:“所以,属下得力,有才,进升官职,父亲又有何妒?!他们能授重任官职,是父亲领导有方,也是属于父亲的功勋,是不是?!”
吕布明白了,女儿这是担心自己妒于部下之人被重用呢。
他以往的性子肯定会,只是如今,眼界开阔了许多,心胸也宽阔许多,倒也不在意了。
“我儿说的对,无须与他们比,更不应妒。”吕布道。
“那父亲可妒娴之才?!”吕娴道。
“我儿是我亲生,岂会妒?我儿有才,父高兴,况出于我,我自更荣耀。”吕布道:“可是有外人说了什么?!”
“并无。只是想知道爹的心胸有多大,看父如此疼爱于我,我很高兴。”吕娴道:“然,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父亲爱百姓如同爱娴一般,这徐州城的心归父亲,那时,父亲才算真的稳固如泰山一般……”
吕布吃了一惊,肃了脸,若有所思,“爱民……如子?!”
“是,爱民如子!”吕娴笑道,“爱民如爱我,徐州可治,天下可治,仁者无敌啊,爹。”
“那,那……”吕布起了身,坐不住了,道:“那布当何为?!布实在苦无对策,如何去爱?!”
“我已思忖好了,”吕娴笑道:“父亲不妨先脱离军营一段时间,去做点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吕布愕然,道:“为父除了会打仗,别的并不会。”
“可父亲若要掌天下之权,也须得会,”吕娴道:“久在军营,能长见识,却同样也能困住人的眼界,会让人觉得只要强兵就可以征服天下,可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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