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吗?”
“不,我睡不着。”
慕柯的手掌按摩着威尔后背僵硬的肌肉,威尔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你去洗澡,你会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吗?”
“我想不会。”
“很好。”慕柯把威尔扶起来,带着他走进浴室。
慕柯让威尔先坐一下,他去打开了水龙头给浴缸注水,烟雾逐渐氤氲,“你是想我帮你脱衣服还是自己脱?”
“我自己来,至少我现在还是清醒的。”威尔正说着,慕柯已经蹲下去帮他脱掉了靴子和袜子,光脚踩在地上让威尔冷得一哆嗦,慕柯立刻把一块小的毯子拖到了他脚下。
慕柯没继续脱他的衣服,转过去试了试水温,“我会把衣服拿过来放在门外,这一次你得暂时穿我的衣服了。然后我去找汉尼拔,希望他现在没有病人。”
威尔点了点头,望着慕柯反手关好浴室的门,慕柯关门的力度很轻,虽然仍然发出了一些声响。
他脱掉了所有衣服在浴缸里坐了一会,温热的水流让他闭上了眼,这一会,他的呼吸才真正平复,隐约听到了汉尼拔和慕柯的交谈声,但听不清楚内容,他取下花洒随便冲了冲头发就关了水,起身套上了慕柯的羊毛衣和长裤。
慕柯和汉尼拔就等在客厅,他没看见汉尼拔的大衣,大概是汉尼拔听到消息后直接赶了过来。汉尼拔对慕柯穿着睡衣来敲他的门的这件事感到十足的惊讶,至少,在大部分情况下慕柯做不出这么失礼的事。
“你好,威尔。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汉尼拔没有笑,但却能让别人看出一种关切的表情。
“没有发抖了,我的头在痛。”威尔回答,他在洗澡时吞了两片阿司匹林,但效果不太大。
“你说你失去记忆之前在犯罪现场?”
“是的,我在,那是一个新案子。”
“你又用你的共情能力进入了凶手的精神状态?”
“是的,我在还原犯罪过程。”
“威尔,我恐怕你正处在自我剥离中,这是意识遭受反复折磨后在绝境中产生的一种生存机制。”
“不,我没有被折磨!”威尔吼道。
汉尼拔没有被影响,“你产生了共情障碍,无法承受自己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威尔在说自己的共情障碍。
“但你却选择忽视它,这就是我所说的折磨。”汉尼拔提的却是另一个现实的情况冲突。
“怎么,你想让我辞职吗?”
“杰克.克劳福德给过你机会,你拒绝了。”
“我不是让你们来这里讨论辞职还是不辞职的问题,”慕柯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威尔几乎又要进入颤抖的状态,“汉尼拔,威尔失去了三个半小时的记忆,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事。”
“威尔的生活正在脱离现实,与犯罪分子共情占据了他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对于这种情况,他的意识选择了暂时脱离,直至他找到一个意识认为安全的地方,所以威尔来找了你,慕。”
“生活...现实...”威尔呼出一口气,“我一直在梦游,产生幻觉,我觉得我需要的是一个脑部扫描。”
“威尔,”汉尼拔突然提高了音量,“不要在错误的方向上更多地纠结。”
“这里没有争论的必要。”慕柯说。
汉尼拔换了个话题,“给我讲讲这一次的案子,它也会是一个□□。”
“那是一个图腾柱,凶手把尸体拼在一起做成了一个图腾柱。”威尔转了转眼珠想要找到别的可以关注的东西,他把视线放在慕柯的手上,慕柯的手上还攥着钥匙圈,上面只有一把房门钥匙和一把车钥匙,“尸体有几十年前的,也有最近被杀害的,凶手清楚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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