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娜意外地没有回过一次头。
“阿比盖尔很好,你不用担心她。”慕柯以为威尔看着他是为了这件事。
“你对她怎么看?”
“阿比盖尔?”
“嗯,你看起来挺喜欢她。”
“有一些。”慕柯把头转向威尔,又透过威尔身侧的玻璃窗看见了窗外草地上一个独自玩耍奔跑的孩子,“她让我想起了我自己。”
“童年阴影,还是家庭创伤?”
慕柯的眼睛睁大了一些,嘴角含着一个浅笑,“为什么一定是这些?我...我想我没有一个真正的家庭。童年?也说不上阴影,那些事终究没有实实在在地影响到我的行为。”
“人们的此时此地的行为总会折射出童年的深刻影响,这是你永远独自一人的原因吗?”
“我也不是永远独自一人,有一位故人和我同行过一段时间,他有些像是我的老师。但现在,是的,我是一个人。”
慕柯没有正面回答威尔的问题,威尔没有继续问下去,换做他自己,他也会对这个问题感到不适。
“阿比盖尔就像是那段时间的我,面前被摆上了许多条路,每一个站在路口的人都尝试着说服行人走他的那条路,行人会对这个选择心怀迷茫和对未知的惊惧,他们需要一位向导。”
“你的向导让你怎么做?”
“活在世间(earth),做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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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 tiranno(你这暴君)
e notte e giorno(无论昼夜)
fatta spettro agitero(要不择手段,让你永无安宁)
fatta spettro(鬼烂神焦)
fatta spettro agitero(要不择手段,神焦鬼烂)
Ma poi morta d\'ogn\'intorno(我死以后,决不宽恕)
il tiranno e notte e giorno(你这暴君,绝不饶恕)
fatta spettro fatta spettro(屠肠决肚,屠肠决肚)
Ma poi morta d\'ogn\'intorno(我死以后,恶灵回旋)
台上的女高音歌唱家高唱着,虽然疑有炫耀花腔的嫌疑,但加入了大键琴的音色让整段歌曲有了更加厚重的但又锐利的韵味。
慕柯随着观众一起起立为这部歌剧《朱利奥.凯撒》的完满谢幕鼓掌。歌剧谢幕后有一场宴会,慕柯对此不感兴趣,但赠票给他的人希望他留下——不是晏青,晏青只是把慕柯的那一张票转寄给了他,但自己却没有来。
侍者看到慕柯空荡荡的双手,微笑着在他身边停留了一会,把手中的托盘向前递了几寸。慕柯不得不端起一杯香槟,浅酌一口。
“慕先生?”
慕柯听到耳熟的声音转过身来看向汉尼拔,汉尼拔正和一位穿着红裙的女士谈笑风生,慕柯走了过去隐约听见他们在讨论汉尼拔的晚宴。巴尔的摩上流社会的人士们都期待着汉尼拔的下一次晚宴。
“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你。”汉尼拔说。
“朋友寄了票给我。”
“可你孤身一人。”
“他自己反而没有来。”
“是那位喜欢波提切利的朋友吗?”
“是。”慕柯为汉尼拔的敏锐挑了挑眉。
“看来他也是位忠实的古典艺术爱好者。”
“是啊,”慕柯突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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