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柯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恶魔与天使也需要进食吗?”汉尼拔开了个玩笑。
“如果他们想的话。”慕柯却依事实回答了。
“如果他们想的话!”汉尼拔挑了挑眉,紫红色的眼睛看向慕柯,闪烁着一股诡异的光芒,“上帝在上周三晚上,让德克萨斯州的一个教堂的屋顶掉了下来,当时教堂里有34个信徒正在唱圣歌。是他想要这样吗?我们渴望仁慈,但是上帝也喜欢杀人,就像是依照他的模样做出来的人类一样。”
“你觉得这是上帝想要的?并且他会为此感到愉悦吗?”慕柯反问。
“他感受到的是力量。”
“这就是问题所在。风暴杀死了34个唱歌的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仁慈于上帝来讲,本不该被拥有。”
汉尼拔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等候慕柯继续。这段话又让他想起了他见过的慕柯的那一副作品,浓郁、精湛,汉尼拔作为杀手的直觉告诉他,这幅作品背后有更宏大的架构,他暂时只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只不过,慕柯的平日的一些与那副作品给人的直观感受不同的作风让汉尼拔有了一个更令他愉悦的猜测,慕柯有一位导师。虽说这也有些让他遗憾。
“他拥有仁慈,那么他应该把仁慈给予的所有人,或者只是他自己。但就像是你说的,人类照着他刻划,他也有着与人类相似的特点,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情感。这束缚的他无法做到真正的公平,如果做不到,那就不做。他应该只把他的仁慈放在他自己的身上,也就是说上帝不该仁慈。”
“你不相信上帝。”
“我相信他存在,但他的存在与我无关。”慕柯说。
“这是一种对一神教来说有趣的理论。”汉尼拔说“不知道,你喜欢那一种味道的餐后甜点,所以我烤了苹果派配冰冻奶油巧克力屑,或者柠檬汁。”
“苹果派?”这道甜点和刚才的话题有绝妙的联系,慕科说,“我想试一试奶油巧克力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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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吗?”
“你自己已经看见了。”
男人的影子孤零零地映在小巷中的斑驳的砖墙上,他的手揣在鼓鼓囊囊的衣包里,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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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帮派斗争,你用不上我,杰克,我甚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个案件递交给BSU。”威尔站在警戒线外,看着巷子里的斑斑血迹以及鉴证科的工作人员忙碌的身影。
克劳福德把警戒线提到了肩膀高的位置,微微躬身,已经准备翻过去了,威尔的抗拒让他有些心烦。
“两个月内七具尸体,没有枪,只用刀和棍棒。不明显但依然很危险,威尔,我现在是你的上司。”
威尔撇了撇嘴,“连环杀手......如果这七起案子都是他的手笔,我看不出太多特别的作案手段,他们通常会选择在本人种内作案,尤其是在受害者多数为男性时。”威尔依旧站在警戒线外,“这是一个亚洲男性,身高......”他看了一眼巷子里留下的半块脚印,“法医会计算出来,没有性侵痕迹,没有虐待倾向,他具有反社会倾向和复仇心理,但却不是一个精神变态。”
“你怎么回事,威尔?”克劳福德从警戒线内退了出来,语气严肃。
“我?”威尔抿抿唇转移了眼神,“凶手没有疯,但我快了。”
威尔到现在还记得阿比盖尔的自问自答,“我也会疯吗?就像从我爸爸那里继承下来的一样。”
威尔回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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