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
弗列得非常心疼女儿,不忍心看她白天不仅要出门工作,晚上还要做些零食出去摆摊售卖,天天都忙碌个不停,自己没有本事,伴侣的病也没法治好,心里异常难受,就想起从麦可那家里偷来的那瓶下了药的酒,想着如果能给兹朗找个能干富有的伴侣,那么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弗列得瞄上了纵宇商团的曼展虎,知道他没有结伴,家里又富有,不愁晶石花。天天打探他的行踪,知道商盟要举办个舞会,曼展虎会参加,趁机混进了舞会,找机会换了曼展虎的酒,把自己的女儿敲晕,将她与曼展虎关在一间房里。
弗列得守在房子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就出去喊来众人,当时就把曼展虎堵在里面,口口声声要他和自己女儿结伴,这几天据说他天天去纵宇商团闹。
尔雅听到这里吃惊的站起来,惊呼道:“什么?你说弗列得下药让曼展虎上了自己的女儿。”
“是呀!当时我听到这事开始也没敢相信,谁家的半兽人不是视若珍宝,只有兹朗最可怜,遇到个糊涂的爹。”玛德琳叹着气说。
兰斯知道后也开始担心起曼展虎,同情起兹朗来,对玛德琳说:“这是真的吗?”
玛德琳拍着胸口说:“就这几天发生的事,沧古桑都传遍了,我就住她家旁边,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兹朗醒来,哭得那叫一个惨,整天寻死觅活的,她姆妈托我守了几天,看她那个样子真的很可怜,怎么会有这种爹。”
尔雅听完这句话,立刻站起来拉着兰斯就跑了出去,弄得玛德琳坐在那里觉得莫名其妙。
尔雅和兰斯两人匆忙来到曼展虎家里,看见他坐在家里不停喝着闷酒,整个人显得落魄潦倒,失意颓丧。
曼云南也赶了回来坐在一边直叹气,自己觉得这兹朗也不错,就是弗列得这人太过阴险狡诈,跟麦可那一样,连自己女儿都算计,真是卑鄙无耻。
兹朗是无辜的,自己的儿子就应该和她结伴,可给曼虎说过好几次,他硬是不结伴,现在这事弄得人尽皆知,大失脸面。
尔雅见曼展虎根本不理睬自己,气得上前抢过他手里的酒杯,怒吼道:“出了这种事,你怎么还有心情在家里喝闷酒。你既然上了人家,就应该和人家结伴。你得想法解决好这件事。”
曼展虎一下子站起来,愤愤不平的说:“我被她们父女俩个算计,我又不喜欢她,我为什么要和她结伴。这件事与我无关,他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那个半兽人是无辜的,只能怪她爹太无耻。”尔雅急着说。
曼展虎摔碎酒杯,气呼呼的喊道:“她无辜,我就不无辜吗?我比她还难受。”
曼展虎不再相理会尔雅,心里莫名烦燥,从来只有自己算计别人,这次终于被人算计,既不甘心,又不爽快,那个半兽人长得又不漂亮,性格也不讨喜,想要自己和她结伴,让她做梦去。
尔雅还想再说什么,兰斯见气氛不对忙拉了拉她。尔雅看着曼展虎萎靡不振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坐下来和曼云南聊了起来。
曼云南见往常两三句不离自家孙子的尔雅,今天绝口不提孙子,心中好奇问道:“你家大宝和小宝,怎么没有看到。”
尔雅顿时想到不知下落的两个孩子,心里又难过起来,眼睛瞬间发红,曼云南看见她这副表情,心知不妙追问道:“孩子到底怎么了?”
尔雅抽噎的把孩子被绑的事说了出来。
曼云南听后怒喝道:“这麦可那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绑走孩子。”
曼展虎听到后,立即插嘴说:“爹,这弗列得和麦可那是一丘之貉,你还坚持要我和他女儿结伴吗?”
曼云南愣了一下,心里开始犹豫起来。兰斯见状对他说:“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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