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儿这是在责备语冰的不争吗?只是所有的事情都只是靠争就能得来的吗?她究竟有什么资本争?把自己低到尘埃里?爱情是可以求来的吗?
难得地出个大太阳,7度已是让人多走两步路就有些微微出汗了,只是今晚语冰怕是连澡都没空洗了,一个字——忙,自己本就地很多事情做不完,偏还是代倾让她帮他抄写什么有关于党务资料一块的笔记,他那不是伤了,再说平时他也没事求过她,在他也不算求,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语冰已是欣然接受了,答应过后看着那厚厚一沓的材料纸,才后悔直叫骂自己是不是有些犯贱,可是已是答应了别人的事又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况且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心心恋恋之人,可是万众嘱目的班草加学霸,无论哪一个头衔都是让她拒绝不了的,语冰只认倒霉今生遇到代倾,算是栽了,就像落进了深井里想有人拉她一把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恨不能再深一点探入,看看井底到底还有着什么诱惑如此让她奋不顾身地投入其中的,是的,诚如她有时很想剖开他的心看看她到底是位于什么样的位置一样。
可是澡不洗又怎么行呢?所有的事情还是等洗净了然后把其他的事情再交给黑夜吧,就像是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拖,只有睡眠可以压缩一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谁活着不是很辛苦?只是答应代倾的事如果她不做,自是有岩儿或是婷婷会做的,那么只怕她会更后悔,而显然代倾是把这样的类似于表功或是立功的机会先留给了她,不知道这是在救她还是害她,她自己自然也是搞不清的,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做还要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难道他不知道她晚间是要赶稿子的吗?他怎么会知道?他关心过她吗?问过她吗?或者她应该是告诉过他的吧?
回到住处的时候才发现太阳能里早间忘记打水了,根本就没有水了,好在语冰是健身馆的会员,可以免费去洗澡,只不过是要费时走上一段路了,岩儿望着语冰似在求助,语冰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她也带上了,虽然她并不是那里的会员,显然这回的洗澡她就是在蹭,语冰想如果碰上了老板,另付钱或是偶尔的一两次他应该也是不好意思开口说的吧?毕竟男子不能学得跟个女子一样地斤斤计较,而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鸡肚肠的人,而一路到了那里才发现老板根本不在,只有一个男教练在值班,且是刚去没有几天的,即使他有什么疑惑也是不好开口的,语冰才想起来老板在朋友圈里发的坐火车的图,像是出去旅游也不知是充电学习去了,好像还在说着一个女子死能装,要是嫌弃坐火车上这个不好那个不好那就别坐,看来他最近是一直都不在,而语冰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缺席了好几天。
两人洗澡其实也有好处,还能互相搓下灰,唉,这话讲得实在是有些让人惭愧,本是锻炼身体的地方,硬是给语冰当作了纯粹的洗澡塘,在把钱一交后就有大堆的理由不去了,好在不是私教,没人催着学,也不会为高额的学费疼得心痛。
自始至终,岩儿都有种做贼般地感觉,说是别给老板抓个现行吧?语冰说那怎么可能呢?大不了咱就补交个洗澡的钱,与冬天里澡堂里一样的票价,也不过是七块钱,算不得天价的,有什么慌张的呢?岩儿马上心下释然,“对哦,对哦,我为什么要这么紧张。”然后又转念一想,“不对,人家又不是开澡堂的,洗澡不过是附带,健身才是正科。”
“你这不是我带来的吗?又不是自己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的?”语冰也解释得有些不耐烦了,“难道不可以说是第一次来视察的?难保不会给他增加一个学员,如此他听了岂不是开心得不得了,如果你再多问一句私教如何学,保管他会心花怒放。”
“对哦,对哦。”岩儿边洗着头发边抬起了头,“唉,你什么时候这么开窍,还知道投机取巧了?”
“这不叫投机取巧,叫投其所好,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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