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一路上都很开心,她吃饱了,就在车子上唱歌。
傅珩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歌,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绵绵,这么开心!”
绵绵笑嘻嘻拍了拍手:“只要叔叔陪着我,我就很开心。”她咬着手指想了会:“叔叔,我还花画了一张画,等你下次去我家的时候,我送给你。”
“好啊!”
九点的时候,两个孩子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保姆带绵绵上去洗澡了,傅珩对包子说:“待会儿叔叔要去医院,你和姐姐待家里,陈阿姨会照顾你们的,不怕吧!”
包子挺了挺小胸膛:“不怕!”
但是当傅珩转身的时候,包子突然又抓住了傅珩的衣角。
傅珩回头:“还有事?”
“叔叔……”包子仰着头看着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你是我爸爸,对吗?”
一直以来,楚瓷没有明面上告诉他们傅珩就是他们的爸爸,傅珩也不开口,一家四口虽然住在一起,但是孩子们一直都叫着傅珩叫叔叔的。
包子一开始以为是他们没有结婚的原因,所以不能叫爸爸。
但是他天生心思敏感,甚至还在房子里面看到了他们曾经的合照以结婚证书。
傅珩一愣,他伸出手,搁置在包子软软的发顶:“嗯?”
包子靠近他,小小的手拉着他的衣角:“妈妈说的,你就是我爸爸。”
傅珩蹲下身,扶着他的肩膀:“妈妈说的?”
“我问的,她承认了。”包子吸了吸鼻子:“妈妈不会骗我的。”
傅珩颇有些动容,他愣了一会儿,笑了笑:“是,我是你爸爸。”
“可是你和妈妈已经分手了。”包子感觉头脑有点混乱了,“妈妈说你以后会有喜欢的人,也会有小孩子,会是别人的爸爸!”
“不会的。”傅珩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只会是你和姐姐的爸爸!”
包子抹了一把鼻子:“我要妈妈快点好起来,爸爸不要再和妈妈分开了好吗?”
傅珩站起身来:“包子快去睡觉吧,我先去医院了。”
在车上的时候,傅珩一直在想,其实要是这么放手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但是楚瓷和他在一起也不见得有多快乐。
像是这大半年的时光,他都在尽心尽力留着,甚至结婚的事情都已经提上了日程,但是楚瓷好像对此并不是很上心。
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脆弱,缺口又大,稍微一点风吹草动,楚瓷就会选择放手。
就像上次一样。
分手的如此干脆,连半句挽留的话都不让他说。
…………
楚瓷夜里醒来换了一次药,她睡得有点久了,困意渐渐消散,看到眼前坐着神情有点憔悴的男人,“你在这儿多久了。”
“没多久。”
傅珩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孩子们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生病了。”
还好,那两个孩子他平时没有白教,知道有事情找傅叔叔。
楚瓷喝了口水,感觉喉咙像是被针刺了一半,疼得都说不出话来。
分手好像半个多月了,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过去了,她有工作,伤感的时间都没有。
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分个手觉得天塌了一样,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恨不得哭上个三天三夜,她这么多年分分合合,貌似也都习惯了。
只不过这次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那谢谢了。”
到如今,似乎只剩下一些客套的话可以说。
楚瓷喝完水,把杯子放下,手指却迟迟没有松开杯子,深呼吸了一口仰起头看着坐在病床前淡淡打量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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