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忍受了？”

    “你总是这么不乖……”江离喟叹一声，“叶欣然，若是这样，我宁愿你傻一辈子……”

    手，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她的脖子，叶欣然感觉自己的呼吸在一点一点的被抽离，而脖颈上的手也在缓缓收紧。

    她涨红了脸，手无力的扒着江离的手腕，没有挣扎，没有叫喊，只是承受着。

    “叶欣然，我刚刚……是真的想掐死你的！”江离颓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阴冷而……沧桑。

    “我相信，江离！”叶欣然冷笑一声，不断平缓着自己的声音，“你只要用力，我就可以消失……你就差那么一分力气……”

    “叶欣然！”江离突然重重的甩开她，“你以为我会让你重蹈车祸的覆辙？你以为我会轻易让你死去就这样解脱？告诉你，不可能，我还在痛苦中挣扎一天，就要拉着你一起沉溺在这里，至死方休！”

    “江离，我不怕死……”

    女人唇角的笑容刺伤了江离最后一根神经，他伸手，重重将女人左手腕拉到面前：“叶欣然，这是什么？”那里是刀疤，当年叶欣然自杀的证据。

    “……”叶欣然没有说话。

    “告诉我，这是什么？”江离赤红着双眼问道。

    “你知道的！”叶欣然依旧微笑。

    “真不怕死，你现在就不应该再活着出现在我面前！叶欣然，你当初若是死了也就算了，一了百了，如今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你以为……你当初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这么算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的任性受伤，又有多少人因为你而再也回不来了？”

    江离终究是愤怒了，他的眼底一片朦胧，深邃到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江离，对不起。”叶欣然只是轻易的低头，“当初不该逼你娶我，当初不该出现在你面前，不该和江伯母设计了你，不该……逼走了林染成全了秦以墨……”

    太多太多的不该，可是明明，错的不止她一个。

    当年江离兼并了叶氏，当年江离剥夺了孩子，当年江离毁灭了她的家，当年江离否定了她的爱……

    “谁他妈要你的道歉！”江离突然怒吼一声。

    “叶欣然，从你嫁给我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已经偏离了轨道，所以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偏下去吧，我永远不会爱上你这种女人，但是你……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江离，你是疯子！”

    “没错！我是疯了，叶欣然，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在美国！”

    又是威胁，叶欣然最终颓然垂下肩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永远只是道，而江离，却已经是几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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