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幻觉迷药的黑窝!”
“什……什么?”鲍迪脸色发白,明显也是大吃一惊,“我查得很清楚啊!十六号仓库里都是骑具啊!”
“这里是二十四号仓库!你这个混蛋!”我真怀疑鲍迪是不是嗑药嗑迷糊了,更想狠狠揍他一顿。
“什么?”轮到杜巴与瑞斯特大感意外了,他俩也忍不住怒瞪着鲍迪。
鲍迪尴尬地笑了笑——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误……误会,难道我认错了敌方?偷错了仓库?”
正在此时,仓库外面也传来了人声鼎沸的嘈杂。我们刚开始还以为是武装守卫的援兵到了,但细听之下发现,来的是港区的救火队和巡逻队。
原来,十六号仓库的那个年老看守并不经常打瞌睡,值夜班时格外负责,他察觉到邻近的二十四号仓库夜半失火,立即叫来了港区的人员,展开灭火救援的工作。
走私贩的黑窝这就注定要暴露了,有些武装守卫赶忙开溜,从后门逃跑,与仓库外的巡逻队发生了冲突。巡逻队见事有蹊跷,又去通知港区附近的治安官。
不多久,治安官就带着治安游击手们陆续赶来,将二十四号仓库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的守卫们也不灭火了,宁可这些能当罪证的致幻药烧个一干二净。
那个手持一对钩刃的头目倒是不失冷静,指使手下改变对策,不再救火,而是纵火,想要更快地湮灭证据。但听从他指令的人已不多,大部分守卫作鸟兽散,既不理火势,也不管我们了。他们只顾逃跑,不愿落入法网,谁都唯恐晚走一步。
然而,我们被火焰所困,仓库大门又有守卫堵截,外面更有治安官的包围网,要想全身而退,逃离这二十四号仓库又谈何容易?
留在仓库里,将要面临葬身火海的危险。跟着那些名为守卫实为走私贩的罪犯一起冲出去,又会被治安人员一网打尽,到时百口莫辩,讲也讲不清楚。
最冤的,还是我——布莱克·沃德,我是来劝阻别人犯罪的,最后竟也成了嫌疑犯。你说我冤不冤?冤不冤?想到这里,我的拳头又痒了。鲍迪!你给我过来!我不打你,还真对不起我自己!但这一拳终究没有打下去。
鲍迪·凡登堡已是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看来,他确实很怕治安官,并不像他平日吹嘘的那样胆大。“枕头”瑞斯特哭丧着脸,问我怎么办。杜巴说他尽力突围,怎么样也要让我和“枕头”脱离险境。
“我想,那些走私贩并不知道我们来这里,是因为我们中间有个笨蛋,他策划了一场愚蠢的盗窃,还傻傻地偷错了地方,”我数落着鲍迪,不希望杜巴为了我们去蛮干。
我说,“眼下,我们可以告诉治安官,我们得到消息,听闻这里是暗藏致幻药的黑窝,所以前来调查真相。”
“好主意!”杜巴赞同,又道,“但要是被问起来,我们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又该怎么说?”
我这就问明鲍迪,他是怎么知道十六号仓库有骑具的。鲍迪回答,是他在港区旁的一家酒吧里听搬运工人讲的。于是,我们当然也是从那酒吧听说二十四号仓库藏着致幻药的。
酒吧里人多嘴杂,有些流言蜚语并不奇怪。杜巴知道几个常去那酒吧鬼混的瘾君子,正好说是从他们嘴里无意间取得的情报。
我记得,我曾认识一个被致幻药害得家破人亡的拳手。因此我会对治安官讲,由于那人的关系,我最痛恨致幻药,所以一定要来仓库查个明白,不让别人再受毒害。
杜巴和“枕头”都同意我的想法。但鲍迪一听到要出去向治安官投降,就像发疯了一般惊恐慌张。他大叫着不想被捕、不想坐牢,猛冲出去,急着跑向仓库大门。
我想:治安官带着游击手,早把这里包围了,怎么可能逃得了?鲍迪这一跑,若是被捕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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