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慕岭,你不是说爱她么?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么?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推入了深渊?”邵瞿的声音突然冷了下去,带着无边的讥诮。
田慕岭皱眉:“你什么意思?”
“呵呵,你自诩是她的舅舅,却连她当年发生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田慕岭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手机,脸色凝重:“你他妈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邵瞿对他的怒火视而不见,俊美性感的脸面无表情。
半晌,邵瞿才缓缓出声:“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么就不要再追问了。”
“邵瞿你他妈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田慕岭终于忍无可忍的一脚踹犯了角落里的不锈钢垃圾桶,长长的走廊里空旷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影,巨大的声响甚至连里面开会的声音都停滞了数秒。
温文尔雅的田慕岭,第一次情绪这般的外露。
“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电话的忙音。
忍住了想要将手机摔掉的冲动,田慕岭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蒂扔到地上,用脚碾碎,冷凝着一张脸,颤抖着手不停的拨打着邵瞿的电话。
可那边一直将他的电话给挂断掉。
对着角落突然的招了招手,被自家上司给震慑住的大秘这才屁颠屁颠的小跑着凑了过去:“首长,有什么指示?”
“给我订一张去色达的机票。”他的声音满是疲惫。
大秘的脸上闪过为难,半天都没有动作。
田慕岭侧眸看向他:“怎么还不快去?”
“首长,今天晚上我们有会议……而且,明天早上还有视察工作,您的休息时间本来就只有四个小时……而从这里飞向色达……就需要三个多小时了。”言下之意,是他根本没有任何的任性的权利。
田慕岭猛地僵住身子,沉默了半晌,仿佛在心里做了重大的决定。
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变得萎靡了,只见他一脸疲乏的挥了挥手,大秘连忙退了下去。
显然,他已经放弃了订飞机票的打算了。
…………
而另一边的邵瞿则是站在阳台上,一脸沉寂的抽着烟。
氤氲的烟雾透过水汽,将他俊美的脸映衬的格外的恍惚,那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窗外的花园。
色达的夜晚,月亮湖的景色。
都透露着一股属于西北地区的苍茫与大气,犹记得当初在缅甸受伤住院的那半年,他曾多少次这样站在阳台上,身上是无数的军功章,指尖夹着香烟,那时候的他在想些什么呢?
哦,想的也是夏之意……
他在想,夏之意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就算和陆齐铭分手了都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如果这次有命回去的话,他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狠狠的禁锢在身边,将她彻底的变成他的女人。
可当他真的回来以后,在宴会上看见那抹娇柔清丽的身影时。
心底的那一点点不忿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他只想看着她的笑脸直到永远,想用自己宽广的肩膀为她撑起一片天空,想要将自己变成她永远的后盾,他一直都是这样衷心祈盼着呢。
这个女人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般渐渐的开始为他敞开了心扉。
尤其是这次的色达之行,他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可今天晚上的两杯酒,却让他感觉好像被狠狠的甩了两个耳光,夏之意无意识间的慌乱,好像在告诉他——
你这个傻瓜,你这个蠢货。
当年的事情真的如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么?
田慕宸会为了夏莫离杀女取心。
夏隽那么恨邵家,当初真的没有做什么手脚么?
“铃——”尖锐的铃声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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