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里是安静的,隐隐的有水声划过。
夏之意静静的扶着橡木桶在里面慢慢走着,就希望能找到一个出口走出去,她的手包也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想给邵瞿打电话都不行,后劲和腰部的疼痛让她有点吃不消。
只是,那种信念却让她无法软下腿。
一瞬间,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那时候在禅山的时候,她和邵瞿两个人,身后那么多的追兵,邵瞿开着车,她坐在副驾驶上面,身后的人,手里还拿着枪。
可她却没有任何的恐惧心理。
她以为自己是那种英勇无比的将门虎女,可现在看来,恐怕是因为知道邵瞿会保护好她吧。
那种有恃无恐的安全感,现在的她还真是怀恋啊。
可是现在,邵瞿在哪里呢?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突然,一个清润悦耳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夏之意脸色一凝,锐利的视线射向声源处,只见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青年男子站在不远处,正稳稳的踩在一个小型的扶梯上面,手里拿着一个小而径直的木勺,另一只手上则是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子,看他的动作似乎在从橡木桶舀出酒来品尝的样子。
夏之意不知道刚刚那句话是不是他说的,因为扶梯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青年男人。
正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你是谁?到这里来有什么事么?”
看来说话的是那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了,而站在橡木桶扶梯上的男人,则是机械化的品尝着杯中的美酒,然后在本子上记载着什么,仿佛根本没有发现这边的状况一般。
眉眼间毫无波动。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林震是真的有些奇怪,毕竟这里的酒窖不是谁都知道的。
夏之意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优雅的颔首,脸上带出一丝不好意思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被人弄晕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听了她的话,林震瞬间了然,又是一个被算计了的傻姑娘吧。
听说楼上的宴会厅今天晚上正好有宴会呢,只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下的手了,今晚过来的人可不是那些傻叉富二代啊,听说场合还挺严肃的。
这样一想,林震的脸色也好了一点,语气也带上一丝温和:“原来是这样么?既然醒了就走吧。”
夏之意一顿,原来他知道她刚刚也晕倒了么?
“你这不是还在里面徘徊着么?”林震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连忙咳嗽了一声。
夏之意连忙笑道:“是,因为找不到出口,所以一直在四处寻找出口中。”
变相的解释了为什么醒来还不离去的问题,因为根本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林震眉头一拧:“那等会儿我送你出去吧。”
“谢谢你。”夏之意满脸感动的,双手合十的看着他,那晶晶亮的眼神让林震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对自己这么热情的女人呢。
之前遇见的那些女人,都是对自己一副瞧不上的表情。
毕竟,谁不知道秦家大少爷是个有‘病’的。
只是,现在他虽然很想将这个女人送出去,但是自家那个有病的大少爷,此时正一本正经的,一丝不苟的完成自己每天的任务,他是坚决不能走开的。
夏之意有些疑惑的歪着脑袋看着对面奇怪的两个人。
不是说好送她出去的么?怎么又站着不动了呢?
“那个,请问你什么时候能有空送我出去呢?因为我是被关起来的,我的朋友们估计也很着急了。”夏之意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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