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在身上。
有种翩翩佳公子,铁血小郎君的意味。
成军医看向她的目光里面透着怪异。
夏之意扯‘唇’微微一笑,朝着他勾勾手指:“既然走不掉,干脆过来陪我聊聊天呗。”
“碰——”的一声。
她看着被摔上的房间‘门’目瞪口呆。
他到底羞愤‘欲’绝个什么劲儿啊。
…………
凌晨两点,一向习惯熬夜的夏之意都忍不住的开始打呵欠了,‘门’外站岗的两个‘门’柱也开始了一换一的轮流站岗制了,一个人站岗,另一个人睡在沙发上。
成军医住在了隔壁的小间里面,她不想睡觉,生怕眼睛一闭就再次看见那些曾经让人绝望的过去。
所以当男人风风火火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撑着快要打结的眼皮,靠在枕头上一脸苍白没血‘色’的样子,男人的眼底染上一丝心疼。
仿佛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夏之意猛地睁开眼睛,却不期然的落入一双幽邃的瞳眸之中。
半个小时后。
她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任由这个铁血军人沉默的打理着那头乌黑细滑的长发,半干的头发在吹风机的吹拂下,渐渐变得干燥。
眯着眼睛,夏之意餍足的蹭着抱枕:“你不是去参加什么会议的么?这次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之前不都是要开会开好几天的么?”
男人眼睛一亮,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的发间穿梭着,口气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轻佻:“你都生病了,我怎么能不来看你,过会儿我就走,怎么样,有没有特别感动,有没有想要以身相许的冲动?”
夏之意意外的回眸看了他一眼,随即抖了抖身子:“我感觉你怎么跟‘精’神分裂症似的。”明明早上在医院的时候,那气势,简直是尸山血海出来的煞气,这会看却有些‘浪’‘荡’了。
之前是铁血军人,这会就是个兵痞子。
这人到底是怎么在两种‘性’格之间来回切换的啊,明明小时候看起来就是个清冷矜贵的少年郎啊。
大约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危机已经过去了,她这会到有闲情逸致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邵瞿倒是无所谓她说自己什么,动作迅速且温柔的将她的头发吹干净了,看着她光着脚丫的模样,伸手一‘摸’,果然脚底板冰凉无比,立马虎着脸抓着她的脚丫子塞进被子里:“你是嫌弃自己的病好的太快是不是,冷不知道进被子里?”
被他这么一训,夏之意有些悻悻然的撇撇嘴,乖巧的将脚伸进被子里,声音嗡嗡的道:“知道了,你别这么大脾气嘛,说起来今天最受伤的人是我才对吧。”
男人一愣,‘摸’了‘摸’鼻子,一脸郁闷的点点头:“这倒是,所以你去医院干嘛?”
夏之意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直直的躺下去,将脊背对着他,带着小‘女’儿特有的任‘性’。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邵瞿叹口气转身出了‘门’,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抱着一个小电饭锅,手里的碗里面还装了一点米,直直的就进了不远处的茶水间。
看着他‘挺’拔高大的身子站在憋撅的茶水间,夏之意的心底突然冒出一股莫名的感动。
她今天差点就没命了,那一瞬间,什么亲人,家人都没有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只有这个男人强势的出现在她的身边,将她带离了那个炼狱。
只是,她极力想要忽视的对夏莫离的歉疚,也一瞬间的涌上心头来。
人都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生物,她想活,可是如果她活了,莫离就有可能死去,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有揪起来的疼痛,她自‘私’了,会害死夏莫离,她不自‘私’,会害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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