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直喘粗气,再次剧烈挣扎,可那冰寒之感渗透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冷的他直发抖!
时间过去了半盏茶时间,他已经冻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身体上不停的冒着白气,犹如一大块冰渣子。
李允卿略惊奇的看着杜荣兴,心道墨初上挺行啊,墨家的宝贝果然多,这个冰蚕丝是个宝贝,她一定要顺点到手才行。
墨初上冷漠的瞥了一眼李允卿,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从她那双眼放绿光的状态,他基本知道自己的冰蚕丝,怕是保不住了。
杜荣兴冻的不停颤抖,愤怒的看着李允卿:“你不是说,神医要诊治我吗,怎么还不动手?要这样一直绑着我,成何体统!”
他一定是被驴踢了脑袋,怎么会怕惹事,所以对李允卿一直低三下四呢!
庞达的事发生了,他害怕惹上点晦气,所以夹着尾巴做人。
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女人盯上了!
这个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黄毛丫头,就该去死!
轩辕翟也是脑子进水了,竟然把官位给这么一个不成体统的小丫头!
竟让她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真是气煞他也!
日后他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都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怒啊!
“杜大人这就不懂了吧。”李允卿慵懒的倚靠在椅子上,云淡风轻的看着他,浅笑道,“这正是神医治病的法子,待你的身上啊,结满了冰晶,这病就好了。”
看李允卿说的一本正经,南宫洵和如溪在一旁偷笑,墨初上一脸冷漠,形成了鲜明对比。
杜荣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睚眦欲裂,眼珠子差点都要瞪出来。
结满了冰晶?!
那他不就是死了吗!
她开什么玩笑,这是诊病的法子吗!
更何况,他压根就没有生病!
“李允卿!你快放开我!我没有生病,放开!”杜荣兴竭嘶底里的怒吼,脖颈上血脉凸显,奈何只能发出蚊蝇般的声音。
“杜大人。”李允卿惋惜的摇了摇头,“你怎么能因为诊病的过程艰辛,就说自己没有病呢,明明一直说身体不适的是你啊。再说了,你有没有生病,神医还不知道吗,不信你问问他?”
说完,李允卿笑魇如花的看着墨初上。
墨初上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她,然后淡漠的开口道:“病入膏肓,除冰晶结身而不能解。”
李允卿满意的点头,如哄小孩般看向杜荣兴:“你看,神医都这么说。”
杜荣兴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双目赤红的瞪着李允卿,仿佛要把她碎尸万段。
他入仕十多年,还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
“李允卿!你莫要嚣张,今日你如此戏耍于我,待日后,我杜荣兴与你不共戴天!”杜荣兴阴鸷的盯着李允卿,竭嘶底里的咆哮,彻底被惹怒的他,犹如一头发疯的狮子,张开了血盆大口,张牙舞爪要撕碎面前的女子。
至始至终,李允卿都是巧笑嫣然的看着他,清眸中的涟漪都未曾掀动半分,清冷绝色的小脸,看得人深感压迫力。
与喘着粗气,怒不可遏的杜荣兴,形成了鲜明对比。
片刻后,李允卿轻笑一声,慵懒的换了个姿势,莹白如玉的素手撑着下巴,嗓音澄澈空灵:“杜荣兴,老实说吧,我今天登门,就是来找你的麻烦的。”
杜荣兴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又凸了一分,布满了血丝,有几分骇人,他竭嘶底里的怒吼道:“李允卿,我与你何怨何仇,你要如此对我!”
此时此刻,杜荣兴的五脏六腑都冷的结了冰,剧痛堪比内伤,每一句话又需要使劲才能说出来,其痛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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