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应应该是一种异常的心理活动,如果没有经过长期的熟悉或者练习,一般情况下也很容易跟自己平常的心情混淆起来。
我拍了拍脑袋,心想就这样回去又不太甘心,再说也不一定能找到回去的方向。不如就在这坡上等待一下,看看待会儿浓雾是否会散开。
于是我们在坡上席地而坐,舒芊草到附近去采了点野果,就当作我们的营养早餐了。
在吃野果的时候,我的视线忽然看到了一点人工的痕迹。好像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竖着一块石碑,乍看去是十分平整的长方体,所以十分显眼。虽然有浓雾,但很容易从自然生长的植物中辨认开来。
我嘴巴里塞满了果子,对舒芊草说:“过来看看,那是什么?”
第二十七章 空谷哨音 01
舒芊草嘴巴里塞满了果子,亭亭走过来,样子十分可爱。她看到这石碑,微微怔了一下,又蹲下来仔细打量起这石碑来。
这石碑上没有什么文字,或者说,已经辨认不出什么文字了,斑驳得厉害,只留下一个大概的长方体框架,连边角都已经磨掉了,这体现出这石碑有些年月了。
舒芊草皱眉看了看,道:“奇怪这地方怎么会有石碑?”
我说:“是的,石碑不可能独立出现,总是跟某种建筑或某种人工的遗迹出现在一起,用来说明某种事物。但这石碑上已经看不到文字了……”
我刚这样说的时候,舒芊草忽然打断我,道:“不一定。你来看看这石碑的背面。”
舒芊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到我的对面,我连忙吧脖子伸了过去,以为会看到几个诸如“yīn阳宫”之类的篆体大字,但石碑的背面依然斑驳。
舒芊草道:“你那样歪着脖子当然看不到什么,像我一样蹲下来就知道了。”
我于是照办,把屁股挪了过去,老老实实地蹲下来看这石碑,果然能看到一些人工刻印的痕迹。
这痕迹十分凌乱,看不出原来刻的是文字还是图形。我这样说,其实并不矛盾,中国的文字本来就取形于图形,山、日、水、木之类的简单文字,活脱脱就是自然界的真实图画,这正是中国象形文字几千年来没有失传的奥妙。
舒芊草看了半天,道:“好像是一张图嘛。”
我吧脑袋歪来扭去看了看,只能分辨出那上面大致有个边框,里面有短的横、竖、斜线和曲线,看上去有些杂乱无章。
我开玩笑地说:“好像是手机上用地二维条形码呢。”
舒芊草往我嘴巴里塞了一个果子,道:“你这时候还有闲工夫开玩笑,这石碑没有一千年也有八百年了,那时候哪来的条形码。”
我咬了咬那果子,赞道:“真甜!”
舒芊草笑了笑,道:“幸福吧。”顿了顿,又好像想起了什么,道:“这石碑的样子我曾经看到过,就在那个冢的出口处。”
我一拍脑门,道:“这样说起来,我觉得这石碑似曾相识,因为在冢口遇见你之前,我在草坡上也看到过类似的一个,那个上面写着三个字:yīn阳宫。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因为在草坡上什么宫也没有。”
舒芊草呆了呆,道:“yīn阳宫……太极阵……这一带好像出现这种东西的概率很高,可是却没有什么可以指路的。说不定这石碑上刻的真是迷宫地图之类的也说不定。”
说着,她取出数码相机,把石碑前前后后拍了几张下来。
我心想拍下来也是徒劳,因为照片看上去也不会清晰一点,哪怕真的是地图也早看不出什了,如果照着这样的地图找迷宫,说不定会帮上倒忙。不过我没说话,不想让她失望。
就在此时,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隐隐约约地,好像是哨音。但这声音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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