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
他说着拿出信件,递到菲尔德面前:“不过虽然没遇到威尔准尉,交给你也是一样的。”
道森司法院长的信件看起来极为普通,甚至连火印封泥都没有,但菲尔德知道,像这样私密又涉及政事的信件,必然有某种特殊的开启方式,否则以道森院长一贯的严密和谨慎,即便是经他亲孙子之手,也不会以这样简单的方式传递信件的。
见菲尔德没有伸手的意思,格吉尔再次向前递了递:“你拿着没关系啦,信放在你这儿,比任何地方都安全。”
说着,他冲着菲尔德眨眨眼,挑眉揶揄道:“也更合适。”
将信塞进困扰的菲尔德手里,格吉尔站起身,严肃地叮嘱道:
“你需要休息,今天就不要出门了。”
“可是……”我不是还要替你给西蒙送信吗?毕竟我真不知道他晚上会不会来了。
竖起一只手指摇了摇,格吉尔可没听见菲尔德的心声,只道:“没有可是,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管其他的事了。赛雷亚和盖尔队长那里我会去说,其实没有多大问题,只是卷轴的使用意外的顺利,想要找你去参谋一下。”
他说起这件事似乎是被赛雷亚附体,格外兴奋:“你不知道那些波尔蒂那人被我们的卷轴弄的手忙脚乱的样子,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可笑。”
“真的?”
“那是当然,不仅如此,盖尔队长根据我们卷轴的不同特点,还特地制定了不同的偷袭计划。大家都对萨拉丁小队的表现竖大拇指呢。”
等到格吉尔神采飞扬地讲述完他们的英勇作为离开后,菲尔德终于长出了口气。
看着手中的两封信,他暗道:也好,就休息吧,我今天的日程也差不多够多了。
许久,都没有人再次敲门。菲尔德坐在屋子里,终于静静地拆开了信封。
鲁道夫的信,寥寥几语,却让菲尔德沉思了许久才起身回房。
既然都让他休息,他就少数服从多数好了。
午饭后,他从瑞塔那里接过菲尔德,又和活泼好动的小家伙玩了许久,直到一大一小两个人都有些困顿,才相拥着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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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连着两天没有合过眼了,他休了半天的假,即便有赛莉娜城主的支持和威尔的得当处理,但回到决策者这个位置后,仍然得处理积压了比之前数量更多的事情。
让他气闷的是,半天的休假不但没有让一家人其乐融融,反而惹得菲尔德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过,他得承认,是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
但无论他在别人眼中是如何冷静沉稳,他也得承认,他是个男人。
而男人,没法控制好占有欲。
扩大侦查范围,这次深入敌人大后方的目标,除了混淆视听外,更是为了探清波尔蒂那的残余实力。毕竟敌人究竟有多少张底牌,他要摸清楚才行。
然而,两天没有见到菲尔德,让西蒙心浮气躁。况且他们还在冷战,这让西蒙早早就后悔了。
他怕菲尔德多心,怕菲尔德难过,急切想要站在菲尔德面前的愿望,让被敌人围攻的他分了心,在最后撤离时,不经意间被敌人的魔法擦过胳膊。
所以即便他急吼吼地回到了营地,为了不让菲尔德担心,西蒙还是忍着心底的渴望,先去了乔治那里处理伤口。
伤病员寥寥无几的医疗所内,西蒙看着乔治一会翻看医治记录,一会整理药水药具,要不然就是挨着个地询问胆战心惊的病人,最后还是躺在床上的伤员实在看不过去,才出声提醒道:
“乔治医师,西蒙大人正在流血呢。”
乔治头也不回,将手中的格丽金丝带卷好放妥后才冷冷道:“等他流泪的时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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