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这番话的目的,自然是抱着把大叔拉拢回来的愿望,因为目前看来,绝大多数人都是站在大婶那边的,支持他的人寥寥无几,而且之前一直支持他的大叔,现在也变得畏畏缩缩的。这让他感觉很是郁闷。毕竟,大叔是唯一一个愿意站出来替他说话的人。
可是这次,胖子喊完之后,大叔立刻倏地一下钻进人群里,都不敢正眼看胖子。大叔的举动让胖子很受伤,于是胖子再次扯开喉咙喊道,“大叔,我真是被冤枉的,那个大姐,她撒谎,她说的都是假话。”
话音刚落,大婶就骂开了。
“我说胖子,你真能撒谎,你还要脸吗?我可是一直站在大门口的,你的所作所为,我尽收眼底。之前你不是一个人来到这个小区的,你带来好几个跟一样膘肥体壮的人,专门是来闹事的。”
这下,胖子心虚了,喊道,“大姐,你别乱说话了,我只是来看热闹的,我可没想闹事啊。”
大婶冷笑,“你还在撒谎啊,你带着那么多人来,明显就是来闹事的。为啥要否认呢?”
胖子是躺在案板上的鱼,就算是马上被人宰了下油锅,也还是要蹦达几下的。胖子也琢磨了,反正都撑了这么久了,何妨再多撑一会儿,说不准就把人群中的某个好心人给感动了,这样自己就得救了。可是眼下,是抵死都不能承认自己之前欺负那个小保安的事。目前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后来跑进小区看热闹的,他们对之前发生的事,并没有亲眼目睹,只要自己死不认账,估计那个大婶一人也翻不起大浪来。
主意打定,胖子再次扯着喉咙喊了起来。
“冤枉啊,这个大姐一直在冤枉我,我是个好人,一个大好人,我经常热心地帮助素不相识的人,而且我走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她之所以胡说八道,是因为她之前跟我一个铁哥们搞婚外恋,我找到她老公,告发了她,所以她对我怀恨在心,现在她想报复我。我实话告诉你们,这个大姐就是一个表面正经,其实骨子里全都是些男盗女娼的下流思想,她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她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踏的贱女人。所以你们千万不能相信这种下三滥女人的谎话。”
此时,胖子也是被逼急了,一着急,什么瞎话都往外蹦,嘴上也没了把门的。当然,这番话是胖子一着急瞎编的,大婶肯定是没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可是现在,胖子是真的急眼了,他也没法不急眼,因为压在他身下的两块三合板的咔嚓声越来越刺耳,那响声近乎于呻吟。胖子心里琢磨,三合板都出这种声儿,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两块板子是不是已经承受不住他的体重,马上就要断为两截了呢?正所谓,好些事是细思极恐,胖子是越琢磨越害怕,一着急,一害怕,立刻扯出这么一堆谎话来。
这大婶年近五十,岁数摆在这里呢,这个岁数的人特别守旧,又特爱面子,恨不能前面走路,都怕人家指指点点的主儿,现在被胖子这么一通瞎说,她哪里会愿意?当即跟胖子吵了起来。
“胖子,你这不要脸的瘟猪,居然敢红口白牙地侮辱我的清白。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有谁敢说过我一个不字。今天倒让你个贱人来辱我清白。你个混蛋,我非要你的好看不可。今天,就要我跟你同归于尽好了。”
大婶说完,立刻把身子一弓,一头朝着牌楼的钢管撞去,钢管本身倒是不粗,也就是手腕粗细,可是它毕竟是钢管啊,硬度在那里摆着呢,而且牌楼的底座上是好几根钢管并排立在一起的。目测,至少有五六根的样子,每根钢管的间距也就是几公分的样子,也就是说那五六根钢管挨得很近,几乎是一根挨着一根,大婶的脑袋毕竟不是铁的,而且这一使劲撞下去,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力气用得也绝不会小。
此时,在场的围观群众全都傻眼了,几乎人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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