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看见那女人在楼下,立刻掉头往外跑。四毛见状,立刻一把抓住他,“李队,你干嘛去?”
李队道,“我下楼抓她去。”
四毛苦笑着摇头,“不用下楼了。”
李队怔住,“什么意思?”
“因为咱们根本追不上她。”
“啊?四毛,你究竟在说什么啊?”
“李队,跟你说实话吧。在你没来之前,她已经从我家的阳台爬上爬下的,好几个来回了。你说,以她这样的身手,爬墙如同走平地,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追她呀?”
“不是吧。四毛,你确定不是在说聊斋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花花。”
花花点头,“四毛说的,句句是实,我作证。”
“看来这个女人把我的世界观完全颠覆了。”
“没什么了,在你没来之前,我的世界观已经被她颠覆好多次了。什么光着身子站在阳台上,还有爬到楼下跟二流子亲热,我的三观全都被她毁了。最可怕的是,她做的这些令人作呕的事,在我邻居们看来,都是橙子做的。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橙子,可是我的邻居都认为她是橙子。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她简直一点羞耻都不懂。”
“四毛,你刚才说的事都是真的吗?”
李队看着正在楼下草坪上悠然漫步的白裙女人,惊得合不拢嘴。
“这些事我还能骗你吗?有花花作证呢。”
花花点头,“全都是真的。”
李队看着楼下那个飘逸的白色人影,不禁打了个寒战,一把抓住四毛,把他从窗边推开。
“干嘛推我啊?”
李队唰地一下把窗户关严,插上插销,面色严肃地看着四毛,“当然是为了防止她进来了。”
“然而,我并不认为关窗户就能阻止她进来。”
四毛不以为然地笑笑。
李队趴在窗玻璃上给那个女人打手势,“你进不来了。”
因为隔着窗玻璃,那个女人起初没有听见李队喊什么,只好伸手给他打手势,问他在喊什么。
李队只好把窗户拉开一条缝,扯开喉咙喊道,“你进不来了。”
这一次,那女人听清了,哈哈大笑,“真的吗?你太自信了吧?”说完,她立刻以肉眼看不清的度朝着这栋楼飞过来。
李队惊得不知所措,四毛见势头不妙,立刻把窗户关严,还好动作够快,关得比较及时,就在窗户关上的一瞬间,就看见一个白色人影迎面扑来,嘭地一下,撞在玻璃上。
四毛以为她会撞破玻璃冲进来,可是她没有。她整个人如同鱼儿沉入水底般的,沉到窗户下面去了。
四毛惊呼一声,捂着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乱跳。
与此同时,他关心的是,她忽然沉下去,是去了楼下还是仍旧在窗外呢?
阳台上也没趁手的东西,四毛情急之下,抱着一盆花,站在窗边,预备随时扔下去。
看四毛如临大敌的模样,李队也噌地一下,拔出手枪。
“李队,你觉得她下去了吗?”
“我哪知道?说实话,我对她的习性压根不了解。”
“我感觉她应该还没下去。”
话音刚落,就听见啪地一声,四毛和李队抬头一看,现一只手拍在玻璃上,而与那只手相连的胳膊就在窗户的下面,不用说,她整个身体就挂在窗外。
四毛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道,“李队,现在怎么办啊?要不要开枪呢?”
李队道,“现在怎么开枪?她光是露出一只手,如果开枪,也只是打中那只手而已。”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用把花盆砸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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