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蝶道,“刘真真,等一下,拜托你把你的匕首交出来。”
刘真真道,“匕首?我没有匕首啊。”
庄梦蝶道,“你别装了。”
眼尖的庄梦蝶看见刘真真的书包就扔在沙发上,她走过去,抓起刘真真的书包拉开夹层的拉链,果然看见夹层有一把瑞士军刀。
庄梦蝶拿着那把瑞士军刀举到刘真真面前,“刘真真,你不是说没匕首吗?”
刘真真眼白一翻,“这是军刀好吧,不是匕首。你问的是匕首,我当然没有。”
庄梦蝶苦笑,“你不用狡辩了,这把军刀就是扎破丁子健轮胎的作案工具,对吗?”
刘真真把脸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叶天道,“走,跟我们回警局,到了那里再说。”
刘真真低着头,走出家门。
周美琪哇地一下哭出了声,“真真,我的真真,叶组长,你不能把我孩子带走啊。”
刘真真转身,哽咽道,“妈妈,我会很快回来的。”
叶天和庄梦蝶带着刘真真回到警局,决定立刻审问她,俩人连饭都顾不上吃,直接带着刘真真进了审讯室。
一百瓦的灯泡照在头顶,晃得刘真真睁不开眼,有生以来,第一次坐在审讯室,被头顶大灯泡炙烤的感觉很不好受。
叶天把桌子一拍,怒吼道,“刘真真,今天下午放学后,你去了哪里?”
“哪也没去,直接回家了。”
刘真真跟叶天目光对视,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叶天气得恨不能上去抡她一巴掌,他沉下脸,咳咳两声,“刘真真,现在请你看一段视频。”
刘真真看着叶天,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
叶天打开投影仪,雪白的墙壁上立刻出现刘真真在停车场里东张西望的画面。
庄梦蝶道,“刘真真,你不是说你放学之后,立刻就回家了吗?如果你真的放学之后马上回家了,那么出现在监控视频里的你又是怎么回事?”
刘真真看着视频,一下子怔住,目光中的得意和嘲讽一扫而光。
庄梦蝶笑道,“刘真真,你真是机关算尽啊,只可惜你没有算到在你头顶的横梁上有一个摄像头,这个摄像头把你跟一个神秘男子的所作所为全都拍下来了。”
刘真真低下头,开始变得紧张不安,出现了咬嘴唇、双手绞在一起的神经质动作。
叶天道,“刘真真,你年岁不大,花花肠子一把。有一点,你忽略了,那就是别做坏事,只要是坏事,无论你做的多巧妙,总会有马脚露出来。”
刘真真忽然双手掩面,放声大哭。
叶天和庄梦蝶交换一下眼色,叶天咳咳两声,“刘真真啊,你先别哭,先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
刘真真猛然止住哭,哽咽道,“好,我说,我全说。”
庄梦蝶站起身,把纸巾递给她。
刘真真用纸巾擦去泪水,哽咽道,“今天下午,我拿着瑞士军刀本来是打算扎破丁子健的车胎来着,结果没想到我刚想扎下去,那位大叔就来了。我只好躲起来了。”
庄梦蝶道,“你为什么扎破丁子健的车胎?”
“因为丁子健欺骗我的感情,跟我谈了一天的恋爱就把我甩了,我心里气不过,所以才想扎破他的车胎报复他。”
“你认识那位大叔吗?”
“不认识。”
“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跟他见面。”
“在他抡起棍子准备砸车的时候,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想制止他,让他不要无故损坏丁子健的车。”
“那不是很奇怪吗?你自己也是来扎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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