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九章 漏网之鱼?(第1/2页)  素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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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池走出书房的时候,桑榆向她行礼,素池只顾低头沉思。

    在素池进入讲武堂之前,谢彧一直是素池通向外界的一扇窗户。那个时候,素岑有做不完的功课,只能抽空或是晚上陪她吃顿饭,所以素池的大部分时间是在蚌居或是藏书楼度过的。蚌居是谢彧给素池授课的地方,地方不大却清新雅致,谢彧好像一本永远读不完的百科全书,供素池解读这个陌生的世界。谢彧虽然风采风流,却没什么朋友,他不喜欢素池无休无止的提问,却因为从小受到的贵族教养让他不得不显得温文儒雅,对着素池有问必答。很奇怪:素池从小有父兄宠爱,有太子和伏南乔这些个青梅竹马,更有兰琦一起吃酒看戏,但是如果论知心没有一个比得上谢彧的,谢彧的犀利和对于她长久的了解是独一无二的。所以,谢彧他不能死。

    素池低着头自顾自的思考,却不想正撞上一个人,素池有些尴尬地抬头,正对上靳东篱似笑非笑的脸:“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为了谢先生的事?姑娘千万节哀。”

    素池本来要扯出来的笑脸也因为这句话变得面无表情:“靳先生这词用得可不对,陛下尚未圣裁,先生犹在人世,我为何要节哀?”

    靳东篱看她出来时一脸的失魂落魄,还当她是被素渊痛骂了,说话越发不恭敬:“在下奉劝姑娘一句,此事国公已经早有主意,姑娘还是任其自然吧,莫要仗着宠爱让国公和公子难做。”

    素池甚少遇人这样不恭敬,也不客气:“靳先生这话素池就不懂了,他们是我的父亲和兄长自然会和素池共进退,先生是父亲的谋士,就算口吐莲花也该是在父亲面前。”

    靳东篱假意掸掸衣服上的灰,说出的话透着阴寒:“姑娘莫不是不知道,任由廷尉府将谢彧带走的正是谢彧的父亲谢珪,而朝上检举谢彧的人亦是谢彧亲兄弟谢理,到底不是嫡子,就算有一时风光迟早也要跌入泥潭的。”

    素池心里还真想给靳东篱点赞,这人指桑骂槐当真功夫一流,什么“不是嫡子时风光”无非是借着谢彧暗骂素池。素池若是恶毒些,也可以将这话当做是骂素岑,她也可以痛快痛快嘴“兄长素岑虽非父亲亲子,却是入了素氏族谱c族中长辈都识得的靖国公嫡子。”只是素池是万万说不出这样的话的,这无关她的善意与厚道,只是因为素岑是她的兄长,多年无微不至的关怀素池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暖的。

    也幸好素池没有讲出这样的话来,要不然站在院门口正要进去的素岑脸上何其尴尬!不过纵容素池没有讲出这样的话,素岑也只得回避,他方才虽然离开了素渊的院子,后来又怕素池真的不懂事和素渊吵起来。心里放心不下还是打算来看看,却没想到听到了这番话,他知道靳东篱对于素渊对素池的宠爱颇有微词。这种微词在他两年的游学归来之后素渊还未和他提起晋靖国公世子的事情之后愈演愈烈,有人在背后说,有人在他面前提点,他都只能一笑而过。

    两年游学回家,素岑却不觉得金陵有故乡的亲切感。他记忆中的金陵虽然夜夜北风c冬天里大雪漫天,但是绝不似如今这般人人自危,透着宫腔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暗流涌动。

    阔别金陵又重归,其中滋味并不只有素岑体会,夜黑风高,一处破败的园子里门前却有一个玄色锦服的男子停下。园子门口还有皇家封条未撕,“将军府”的牌匾已经被人撕掉了,门口的石狮子却昭示着从前的昌荣与威严。十五岁的少年望着封条勾唇冷笑,从高墙一跃而入,一步步从走廊c前厅缓步穿过,生出的荆棘挂住他的衣衫,少年却浑然不觉。这个地方他不陌生,小时候每年都要来上几次,那时候他也顽皮,纵然是犯了错也有皇长孙的名头护着。

    夜凉如水,观此物是人非之境,宁琼臻以为故地重游必然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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