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魔狱里,你说塔央跟岱普诺在一起,你遇到了他们?”
“是遇到了,她毫发无损,你不必担忧。”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塔央不是被魔族抓走的?”
“是被魔族抓走的,又被当成戏弄的道具跟我们耍了个把戏。”
“什么?”
“说来话长,还是先说说你和这把愁人的短剑吧,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方向,你有意在找一个避难基地,不错的思路,毕竟在什么时候你都还远不是能与魔族抗衡的角色。”
“我就是这么想的,那你会和我们站在一起吗?”焕一汀没有理睬墓埃的轻蔑,也不是妄自菲薄,她之所以不追究这些话头上的东西正是因为她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她郑重其事的看着墓埃,这时前面的吸血鬼驻足侧头向右张望了一下,他们机警地就近躲在一棵树后。
“不然我混进那个该死的地牢是纯属娱乐吗。”
估计那个吸血鬼没发现什么,他们继续跟着,比之前更小心了。
“这个解释要比是为了救我更能让我信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焕一汀已经开始对墓埃另眼相看了,“不过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为了对抗而对抗。”
“没错,”墓埃再自然不过地承认说,“我要消除身上诅咒,唯一方法就是消灭施加诅咒的人。”说到这他露出几分忧愁,“一个丢失掉魔力的躯体不能给我ti g一ng足够用的时间去寻找其他破解诅咒的方法。”
焕一汀瞧了他一眼,“你看起来最多大我十年光景,却已有过百年的经历。”
“不稀奇吧,只有你们无缘接触魔法的人才不懂。那是因为我在相对年轻的时期就掌握了相当程度的魔法运筹,那是足以停止衰老的力量掌握,可以让一个人持久的停留在那个年岁。我并不乐于夸夸其谈,不过也无需掩饰,魔涯调动至如此的魔力运筹是在他中年时期,而我的父亲则是步入暮年之时。”从墓埃的侧颜焕一汀看到的只是单纯叙事时索然无味的表情,没有丝毫的骄傲和浮躁。为此她就更为他感到遗憾,她默默看着他继续陈述。
“当然,不光只我一个,预言者派俹地就是又一个,不同的是我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当我丢掉了所有能够掌控的魔力后,就同一个非魔力拥有者,按照普通人的生命规律c打破了已经停止百年的生命迹象,随着时间走向衰老,几十年后就会死去。重要的是,即便是在有限的这些年里,诅咒在,就还是不能拥有我珍爱的魔力。”
“是什么样的诅咒?为什么会丢掉你所有的魔力?”焕一汀联想起那次在海滩上看到他胳膊上的标记。
“追踪咒,派俹地贡献给魔涯的新咒语,我有幸成为了第一个试用者,亵渎自由的恶神。”
“你一定恨极了派俹地?”焕一汀又瞟了一眼他们跟踪着的那个吸血鬼,这条僻静的小路还真长。
“不需要。恨是生恨人的事,对被恨人起不了任何作用,却影响生恨人的判断力。”
“你这话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她曾对我说过,在她年轻的时候,很多事情交织在一起困扰着她,她采用了一种方法来给自己减缓负压:就是原谅。每晚入睡之前,原谅生活,原谅自己,第二天便是新的一天,希望便可从麻木这层外壳里破壳而出。”汀在回忆中又看到了母亲的笑脸,不禁也幸福的笑了起来她又看了眼墓埃,他的注意力依旧放在吸血鬼的身上,于是她便将自己从回忆中拉了回来,“那追踪咒又是怎么使你失去魔力的?”
“我不会让任何人左右我的行踪。咒语依存于魔力,于是我就拜托父亲销毁了我所有的魔力。”墓埃的眼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可他又很快让自己恢复了淡漠的面容。
“没了魔力,诅咒就起不了作用。”焕一汀语气和缓,最初她还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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