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看了,衣服收了,东西吃了。这些还算在正常范围内。
但过了这个度,似乎不太妙。
比如,这位爷您没必要去住危楼,万一塌了,这人命他担待不起。
既然有条件,何苦去过苦行僧的生活?
“你”岑羽探着头对外边的人道,“王爷。”
傅舜华驾着马,往这儿看过来。
“王爷回府吧。”岑羽说着指了指前头,“我们自己能回。”
有马夫驱车,有时温阿茗照料,岑羽以前都没这待遇。虽然他也没真拿那两个当随从。
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位爷听了以后却是这么回的,“本王这就是要回府。”
虽说岑羽分不清东南西北,但他又不是傻子,这方向不对吧?
“何时王府也跑到北郊去了?”这个北郊,还是他从别人嘴里听过来的,现学现卖。
傅舜华面不改色,心不跳,“本王说哪里是王府,哪里就是。”
一副天大地大,老子说了算的神气。
岑羽张了张嘴,简直没法反驳。
你这三天两头不回家,你家侧妃怎么办?
这个槽点在心里一闪而过,岑羽微微发怔,却没说出来。
这么句吐槽,要是说出来,只怕容易让人误会。
别人不想走,岑羽也没法子硬是把人给撵走。而且岑羽相信,那位爷大抵有分寸。
马车轻轻晃悠,岑羽眯了眯眼,觉得眼皮子打架打得实在厉害,索性纵容自己阖上双眼,小睡一下。
刚开始还好好的,温度c空气密度c氧含量c风速各方面都刚刚好,只是睡着睡着,岑羽渐渐觉得胸口发闷。
再睡着睡着,这种闷闷的感觉越陷越深。
再再睡着睡着,岑羽忍不了了,想睁眼醒过来,到此时一双眼睛却是想睁也睁不开。
梦魇。
岑羽苦苦挣扎,这感觉实在太痛苦了。昏昏沉沉,欲睡欲醒。时而是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暗深渊,时而又是车窗外的莺歌燕语,扇动翅膀的声音,马蹄踏地的声音,马车外头时温和阿茗时不时的交谈声
黑暗忽地没顶。
周围一时陷入无声无息的寂静。
岑羽心下一紧,又试了试睁眼,只是这回却给他轻松睁开了眼睛。
岑羽一愣,首先入目的是一双手。这手还稍显稚嫩,却不是成人的手,倒像个小孩儿
什么鬼?!难道他又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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