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
眼见着冷端要说出冷嫣和冷妩的闺名,贾珠心中一凛,赶忙开口打住:“还说你不是胡闹!家中的女孩儿是我们拿来说谈的吗?莫坏了她们的清誉!退一万步来说,就是日后做亲,那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是我们现在说了就是作数的。”
贾珠敲了敲冷端的文具,又道:“都说了,我们两个每日的功课时一样的。你现在还欠了一篇文章。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好好破题写文去。我先回去休息了。”
瞧着贾珠离开的身影,冷端眼中却无端浮现另一个相似但更显婀娜的身姿。那身姿虽然有些模糊了,但异常的深刻。冷端咂摸着贾珠的话,嘴里喃喃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的心乱了!”贾珠回到房间,郁嬷嬷的声音幽幽响起。哪怕贾珠装作一切如常,但依旧逃不出郁嬷嬷的法眼。
听过贾珠的复述,郁嬷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她只是问道:“如此说来,分明是冷端在胡思,可此刻的你,为何要乱想呢。”
吞吞吐吐了片刻,贾珠最终还是把自己心中的忧虑脱口而出:“我怕我日后没办法遇上宫裁。我家太太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她一心为了孩子,但难免眼高手低。如今我同前世变了大半,日后,太太聘回来的人,会不会不是宫裁。而宫裁那么好的姑娘,会不会又被别人抢先定下。若是我们不能相遇我家兰儿日后是不是也就没有了”
贾珠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堆,弄得郁嬷嬷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你为何要这样想?你们前世有缘,如今重生,难道就不能缘分再续?乱七八糟的都想些什么呢!”
“我怕我福薄”
“就是福薄,你又能如何?”郁嬷嬷严肃起来,“这些都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问题。你好好读书,日后有了抵手的功名,不管干什么都宽泛些。如今早早把心都操着,你又能如何。莫不是想学着冷端一样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可别弄巧成拙,日后人家真不把闺女嫁你了!”
“哥儿。”见贾珠出来了,郑叶带着几个伺候贾珠笔墨的小厮上了前来,“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进学的时候么?”
贾珠抽了抽嘴角,算是勉强笑了笑。他指了指课堂的教室:“里面能学么?”
郑叶一看里头乱成一锅粥的样子,心中也大叫坏了。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要不咱们先回去?”这话说得郑叶心中忐忑不安。若是个知道的,那自是明白学堂里乱哄哄的,根本学不进去;换个不知道的,八成得说他是心里存着坏,想教坏哥儿,让他逃学的。
这点小心思贾珠看得透透的,但他也不多说,只是招来个小厮吩咐说:“你去找找代儒老太爷,这情况得要个能做主的人来。”
派人去请了,贾代儒自然得路面。不过他就算来了,也只不过是来了那么一小会儿。管束住胡闹的学生,罚了几个带头捣乱的,但贾代儒还是没有上课的心思。末了,他干脆布置了份功课下去,让大家三天后再交上来。
这表达出来的潜意识也很简单,贾代儒算是大手一挥,给众人放了三天的小长假。
私下里,贾代儒还让人给贾珠带了句话:“还请哥儿给令堂带句话,就说是老朽在这儿多谢了。”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一时间还让贾珠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贾珠临走之时,那几个先前被罚的刺头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个双手抱臂,一脸不忿的说:“之前是你让人通知先生过来的么?”
这学堂里人一多,自然鱼龙混杂不好管教。一群男孩子里也难免会有小霸王似的人物。大约是仗着自个儿年纪比贾珠大,又觉得好好学习的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兼之对身份地位的不够了解,他们竟是肥着胆子干起了堵路的行径。
这样的行径,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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