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吧,今天晚上也不早了,我给师父打过了电话再说。若是他老人家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也可以带着老母亲和我一起去京都!”
木老大很是显摆了一番,一旁的弓凯复看不下去了,有心打击他,走上前来,手指着寇波说道:“我和寇队长都是掩月观出身,叶先生是我们的亲师叔,有些事我们说话有可能比他说话好使!”
牛俊杰更是满脸的惊讶之色:“今晚上给我的惊喜是越来越多了,可笑我老牛只顾得心下焦急了,哪里会想到身边就有掩月观弟子存在。我这纯粹是骑着驴找马,瞎费工夫了!”
寇波也是远远地接道:“放心吧,我师叔虽然年岁不大,但极尊重有孝心的人,你的事我们都记在心里了,不可能耽搁!”
相比这里的轻松气氛,此时的琏阳却是一片风声鹤唳c草木皆兵氛围,惊慌与胆颤充斥在省城的每一个角落。
偌大的琏阳城被越来越多的惊慌失措所浸满,那些疑神疑鬼的各式传闻,竟有演化为草木皆兵下的闻风而逃迹象,而且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向。
这一次的海上缉私行动,现场捕获了有史以来最大毒品走私的滔天大案,令整个北仓港方圆几十里,成为了人流最为攒动的奇异景象。
虽已近半夜时分,所造成的巨大轰动效应,依旧让越来越多的本地居民走出了家门,或成约,或全家出动,那个兴奋劲,赫然与隐藏在暗地里的惊慌失措心态形成了显明的对比。
北仓港多年来就存在着官商勾结的重大走私嫌疑传闻,就像一层阴云,笼罩在琏阳足有十年之久,即使远远够不到内情少许知会的普普通通老百姓,却每日里都能见到,在大街小巷呼啸而过的名贵跑车的身影。
那个时候,明面上盛势最旺的是省城乌家,在这个家族遭受到全面打击的时候,无数寻常百姓无不拍手称赞,除了少数深知内因的人,都以为这个城市就要阴霾褪去,光明又显,不料想乌家的覆灭就像平静水面的一溅波澜,没迸现几朵水花就消失无踪了。
尽管连普通人都能感觉出官场上的奇妙变化,但与他们心目中所期盼的改朝换代,还是具有天大的差异。
接下来走私传闻依旧,名贵车仍然撩动着人的视觉和心中不忿,各式洋烟洋酒还摆放在大小商铺的显眼位置。
纵使不长时间,省厅大院里又传来某些传闻中家族子弟被镇压的消息,也有省长刘克金下台的震动,但没过了几天,依然落入了风平浪静的俗套,这也使得琏阳城里的民众意愿再一次静寂下来。
就是在这样的普通居民心潮悸动如过山车的起伏不定里,平平常常的一个夜晚,猛地里传来不远处海上的骇人缉私重大传闻,再有大街小巷不时闪动而过的警用车辆,和着闪烁耀眼的多彩警示灯,让越来越多的居民走出了家门探望。
于是在传来亮如白昼的北仓港,已经被无数大小车辆围满的消息传来,一股一探究竟的人流风潮就此生成。
更随着不知从何处首先响起的鞭炮声传来,更多的民众才真正意识到,期待中的巨大变化还是来到了。
此时省委大楼那座二十几层的庄严高耸灯火通明,某一层千坪会议室巨大落地窗前,省委书记诸高义手指着俯瞰了半个琏阳城的烟花璀璨,语气沉重地说着:“这就是民意啊!完全是发乎于咱们的老百姓的自发性质,若非是烟花炮竹的禁放规定,有更多渠道可以购买到,怕是今晚会比除夕夜还要热闹吧?”
他缓步走回座位前,眼望着落座满满的大小官员,语重心长地唏嘘着:“同志们,民意不可违c民心不可侮是老生常谈了,事实胜于雄辩这句话也是尽人皆知,可为何足以造成世界轰动的庞大走私集团,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存在了十几年?若等民心跌落谷底,再谈意欲与民亲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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