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事件初始点,苍龙那边,更像是终点……,因为,他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不过是顺着这事,反向来布局罢了。”
“包括送远古大瓮到墓葬中,等待方钢出现,并锁定方钢本身,展开所谓的‘远古诅咒巫术’,这些,都没有多少难度。”
“变数还是在你这边儿,打比方说,若果大瓮从虚幻变为真实之后,器灵‘折腾’的方式有所改变,那就一切都完了。”
“但命运就是这么玄妙,按照这个轨迹布局所诞生的远古大瓮,它的器灵就是这么能折腾,完全吻合事态发展的轨迹,因而,此时我能以崭新的方钢的面目,和庞姐在这里说话。”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才停住话头,口干舌燥的。
话说到这份上,基本上说明白了。
至于某些细节,如,我穿梭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害的妈妈马若暖和师尊稻花真人很惨的事儿,不会告知庞妮妮的。
那和给她解惑这件事的关系不大,属于我私人的事儿,自行解决即可,不必要告知他人。
庞妮妮沉默好久,这才叹气说:“原来,一切都是命运,你和我,终究只是命运棋盘中的棋子,根本跳不出去。”
“甚至,在明知道后果的前提下,都不敢妄自改变任何一个环节,特别是关于我们自身的,改变一个环节,或许就影响了命运,从而被天地规则所抹杀。”
“从这点看,方钢,你我都是弱者,是被天地玩儿于股掌之间的弱者。”
这话题很沉重,她一说出来,我真的感觉到窒息,一股压力陡然而生。
没有错,别管看的有多通透,我不敢改变命运轨迹是事实。
要是其他人的命途,我或许会以局外人身份干涉一番,但自己的,绝对不敢去动,一旦改动了,后果不堪设想,很可能无声无息的消失……。
所以说,庞妮妮说的对,在天地和命运之前,我们都是渺小的弱者。很弱,不堪一击的弱小。
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轻声说:“早晚,会跳出这张天地布下的大棋盘,谁都不能随意控制我。”
脑海中回想起恐怖的‘天之眼’,心有余悸,但我知道,遥远的未来,我和那东西还会再度相遇的,扛不住,那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抗住了,或许,有机会跳出‘命运桎梏’。
人,首先不能被自己打败了,其后,再说其他,要是丧失信心和斗志,得,都不敢进取了,那就只能原地踏步了,更有可能是不进则退。
我忽想到,一定有信心不足的高手,因对天劫的极度恐惧,不敢晋升到更高层次,宁愿停留在某个瓶颈处数百年、数千年做准备,甚至,数万年……。
“方门主,你真有志气,好,这才像是庞姐认识的那个人,龙翔九天,谁与争锋?比之昨日,你身上多出了这股气概,苍龙一生的磨砺,你没有白受。”
庞姐欣慰的看看我。
她没有喊‘小钢’之类的热切称呼,根本原因是她自身的身份有改变了。
已经是荒老岭的二把手了,一举一动,都涉及到大量妖魔鬼怪的命途,庞姐当然要分得清里外才成。
她帮我完成了最重要的环节,作为奖励,无形禁锢不再,还给了她自由,我们彼此间,扯平了!
因而从现在起,她要保持荒老岭二把手的姿态。
“那远古大瓮……?”庞妮妮试探的问。
“其真身还在那墓葬之内,打算以后去取回来,给予我的权限不高,现在拿回没大用。不过,它已经认主于我了,谁也夺不走了。还有,针对‘白发鬼师’方钢的远古诅咒,在我回归之时就宣告结束了,它目前是沉睡状态……。”
我笑了笑,解释一番。
远古大瓮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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