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双眼含着泪,声若泣血。
“阿羽……是你抓的么?从他失踪那日起,他是不是就在你那地窖里……被你折磨,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变得今日这样、这样……”他哽咽得说不下去,他已经不认得往日那个鲜衣怒马、仗剑直行的顾凌羽……他更不敢问为何江绫会变成这样,她明明那样坚强体贴,温柔善良,明明那样……
江绫冷笑不答,顾凌羽反倒醒过神来,若要减轻罪责,必须先解决徐子奚!忙转过来对他慌慌张张地磕头:“师兄!求你放过我和阿绫!就当没看见我们,让我们走吧!”他双眼红肿地哀求:“我、我不想和你打……看在我偷偷往你手里放了解yào的份上,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师兄弟的份上,你什么也不要问,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关阿绫、不、不关阿伊的事情!你不要怪她……就当我已经死了!你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对我爹说……”
徐子奚却看见他压在膝下的铺盖。江绫从这儿站了起来,这铺盖却不止躺一个人,雪浪在后面,这里躺的是谁不言而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本末倒置,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骇然揪起顾凌羽衣领将他提到面前!“你跟她一起睡?!你和她有肌肤之亲?!你喜欢她?!”满腔悲怒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他嘶哑吼出了声:“你要和她私奔?!”
一时秋风寂静,林涛无言,顾凌羽无话可答,连注视着徐子奚的双眼都做不到,他鼻头一酸,一眨眼,双泪流下脸颊。
“师兄……只当我对不起你。”
“顾凌羽,你对不起他,可曾对得起我?”江绫突然慢悠悠的道:“徐大哥为什么在这里,你心知肚明。雪浪说的果真没错,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徐子奚难以置信的看着顾凌羽的脸上突现诡异的狂喜。他不由自主手一松,顾凌羽如飞燕投林,欢欣地朝江绫扑去:“阿绫,阿绫!”他被拉扯得衣衫不整,露出的肌肤道道血淤痂痕,少年跪着依偎在将他视若无物的无情少女身边,如同婴孩依赖母亲,他双手亲昵地抱着她的腰身,颤巍巍出声唤道:
“阿绫!”
他好欢喜地呢喃着:“你肯理我了!”仰着脸,面上俱是贪婪。
徐子奚骇然退了两步,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情景。“疯了……”他道,说不清心中是恨是妒是伤心是难以置信,五味杂陈,苦涩得让他胃里翻腾。他们都疯了!他心里一时只有这个想法,或者,是他疯了!倏然如电出手,抓向江绫衣襟:“阿伊,你跟我回去!”
被顾凌羽一架就dàng开了!急道:“师兄!”徐子奚此刻脑中一片混乱,哪还会听他说话,状若疯魔,出手急攻!顾凌羽急猱身而上,一手将江绫向后一推,另一手横起招架!砰砰砰!拳拳到ròu,几下横肘相击,顾凌羽曾被多日禁锢,此时力弱不能敌,不得已取剑鞘招架。他情急之下没有留手,一剑鞘顶在徐子奚胸口,顶得他退了两步,弯腰闷咳。“师兄!”顾凌羽顿时担心想上前,走了半步,又收回来不敢再过去。
“师兄……”他yù言又止,徐子奚却始终低头咳嗽,看不清他面色。只听夜风索索,流水萧萧,往事如烟飘散。徐子奚咳着咳着,突然捂脸呜咽。
“阿y……”话尾模糊不清,不知是在叫阿伊抑或阿羽。顾凌羽方叫:“师兄……”他突然抬起头来,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随即怒红双眼,铮的一声,长剑出鞘,合身向顾凌羽扑上!
顾凌羽慌举剑相迎!然徐子奚已动了真怒,招招直抵要害,他既不能对徐子奚痛下杀手,也不能放他去捉江绫,几下招架,内力到处,剑击悲鸣,转眼已给徐子奚斩断了长剑!顾凌羽急叫:“师兄,求你!”话没说完,徐子奚一掌将他击得吐血,颓废跌在一边,爬不起来。
他仍试图去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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