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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伊小姐多么好,您快快娶了她进门,生几个孩子,赶紧有了后,这才能对得起两家父母在天之灵。”

    正戳到徐子奚痛处。他不好和福伯多说,只得干咳一声应了:“我等等就去找阿伊。”想到江绫,却也心中甜蜜。这时门外突传来喧闹:“子奚!子奚!嗨,我说你这个fù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人家门口泼脏东西!子奚!”徐子奚忙抢出门,门口是个捕快揪着个破衣烂衫的女人正在破口大骂。徐子奚讶然招呼:“李大叔,你怎么来了?”

    李捕头勉强也算是徐家街邻,徐家医铺从前还开的时候常来光顾生意的,就是后来关门了,私底下也常常上门请福伯或徐子奚针灸推拿一番,买点独家金创yào什么的,因此jiāo情很好。徐子奚出门在外,都是有他关照家中才放心。

    李捕头也不见外,气哼哼揪着那女人进门,顺手把门一关,就用力把她推了一把道:“衙门开具文书要你过目,我听说你回来了,想跟你小子好好喝顿酒,才自告奋勇拿了过来的。一过来就看到……还有没有王法了!子奚你看看,她这是要往你家泼狗血啊!你这才前脚刚到家,后脚就有人上门找事,这、这不是打老子的脸吗!”

    福伯已叫道:“郑氏!”他看见fù人手上一小桶还没泼出去的狗血,气得简直要厥过去。“你这丧天良的哦!你是什么居心要来泼狗血!我徐家什么时候对不住你男人了!你上次来我不是还给了你钱!你、你这是恩将仇报啊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原来这就是六子婆娘郑氏!她就是一个泼辣无赖的fù人,六子死了,她带着个孩子没了生活来源,更是疯得厉害,见谁咬谁。“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你们家还不够晦气的!要不是我们家六子赶了你徐家女人的车,他怎么会死!现在我们孤儿寡母都快活不下去了,难道不是你们的错!”

    如此颠倒黑白泼脏水,福伯气得踉踉跄跄:“你、你别诬赖好人!我们正正当当雇马车难道还有错了?再说六子赶的是柳家姑娘的车,哪里是徐家的!你嘴里给我放干净点!”

    郑氏嘴里就不干不净的:“那还是个姑娘?妖妖调调的,自己家里不好好待着整天跑来跑去,我还没跟她算账呢!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在做什么,干什么给我男人那么多钱,害他去赌!六子会死就是她害的!就是你们害的!”

    她简直纠缠不清,徐子奚待要生气,可跟这样没见识的fù人计较又觉得哭笑不得。冷了脸压住郑氏道:“不许乱说!姑娘家的名誉岂是你能随便污秽的!”他刚从衙门回来,也还没换官服,一喝就吓得郑氏坐倒在地,顺势拍着大腿哭唱起来。

    “夭寿哦!欺压良民啦!有道理都不让说啦!那个什么柳家姑娘,害人精啊!我说的哪里有错?要不是她有猫腻,为什么我男人不还马车押金她都不说什么!害他攒私房去嫖去赌,肯定心里有鬼!六子暮春那天说什么病重,在车上从大清早活活的睡到晌午后啊!谁风寒睡这么久啊!那小妖精这也能等得住,还不蹊跷啊!他回来还说车辙深了呢!马车里要不是藏着个汉子,干什么遮遮掩掩的不让人赶车,要赶人走!”

    徐子奚脸色铁青!福伯暴跳如雷:“好啊,你就打着这个主意来讹钱是吧!怪我老头子瞎了眼,竟然给你钱!这年头连好事都不能做了啊!不要脸、不要脸!”他气得直颤,徐子奚赶紧过去替他抚胸安神,李捕头烦得不得了:“还不赶紧闭嘴!你男人自己生病,人家一个秀才小姐,读书人家多发点善心,多等一会儿也有错了?况且六子怎么死的我们查得清清楚楚,他自己病了不寻医问yào,拿了钱又喝又赌又嫖,死的自找的!人家不计较倒chéng rén的错了!还敢攀诬清白姑娘!”

    徐子奚已沉声道:“别说了,李大叔,这样歪嘴造谣的人不能忍了!柳姑娘若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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