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吧?”他的声音里有着急切。
“不了,我很满意目前的生活。”见到前夫,管萌萌无悲无喜。
“我以为不当夫妻也可以当朋友的。”
“离开你,我找到自己,谢谢。”傅闲庭是聪明的,她虽然是点到为止,但相信他听得懂。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xìng,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知道要珍惜,等到失去,才知道它的珍贵和难得。
的确,傅闲庭脸勃然变色了。
婚姻禁不起试探,但他做了。
祝你幸福难以启齿。
他只能瞠着复杂难解的眼神目送管萌萌和英昙离开他的视线和生命。
回家的路上英昙一语不发。
“你怎么啦?脸绷成这样。”太熟悉他在想事情的时候那纠结的眉毛是什么样子了,不赶紧问清楚,这男人,会使小xìng子的。
“你的心里还有他吗?”
“傅闲庭吗?怎么可能。”
“那恨他吗?”
“没关系了,费那功夫恨他干么?”她对他已经终身免疫。
“你跟他讲那么多话,不是舍不得吗?”这不是醋桶,根本醋缸子了。
管萌萌又好气又好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舍不得了?”
“那你要补偿我心里不舒服的感觉。”
哗,这么抽象的东西怎么补偿。
他很不客气的指着自己的唇,嘟起来。
原来是索吻。“不行,你在开车,我可不想你开上安全岛。”
“你的意思是回家后会给我更刺激,更热烈的吻?”吻着吻着,接下去滚床单吗?
“我可没说…………你这是干什么?”她忽然一个重心不稳。
“坐好,我们马上到家了。”把车子加速到时速到一百二十。
管萌萌的脸bào红得像一锅麻辣锅。
她哪能体会英昙渴望她多年,一旦解放,就变成吃重咸一族的心酸;
所以,很自然的,英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抱起他最想吃的“食物”开门,入房,上床,拆卸入腹。
***
热恋中,情意浓稠的男女婚也求了,钻戒也买了,不过但是好像似乎……漏掉了一个什么很重要的步骤。
没错,想把人家的女儿带回家,无论怎样都要经过家长那一关吧?
可那个巴不得马上把她拖进礼堂的人去了美国,要两个星期才会回来。
十四天,是他缩节一切行程,最后归纳出来的时间。
他非走不可,尹的夺命连环Call直逼jiān臣秦桧的十二道金牌,美术书法展开幕在即,多少名门贵fù,多少收藏家等着要见他,他这主人要不现身,就没戏唱了。
美国有尹坐镇,她帮不上忙,去了,也搞不好只会帮倒忙,她选择乖乖的在家和黑珍珠作伴,等英昙回来。
她照常打扫工作室,照常上语文课,照常带黑珍珠去溜达,陪它玩,照常接电话。
文艺圈很小,英昙现身台北的消息早就传遍,只是他很少见人,因为一贯的低调,许多人对他的面貌不熟悉,但身为接线生的她还是会常接到同行的艺术家、监赏家,或是画廊、有影响力的艺文学者、名流的电话。
这些人无非要约吃饭,请他参加宴会、展览,也有不少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消息,得知英昙还单身,竟要给他介绍女朋友……换言之,也就是相亲。
她常常觉得,现在的传媒真的无孔不入,其实应该说台湾太小,名人没有隐私权,不过这也算有得有失吧。
她把这些都详细记载在簿子里,等英昙回来,让他自己去决定要见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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