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米粮免费分发到前线将士手中或是灾民的手里。这些年救了许多人,不知多少流离失所的难民都将花家的商行当做他们的救世主。
纵使这样,花满楼仍是不满意。
景渊望向花满楼略有些担忧的脸庞,终究是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若是他想,他完全可以拼着自己背负业力杀光侵犯大宋的蒙古人,可这完全没有意义。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以如今大宋的积弱,即使没有蒙古人,也会有别的侵略者,这片土地,终究不会是赵家的所有物了。
而蒙古人凶残成xìng却是事实,景渊看不惯,但是……连那身负龙气的大宋皇帝都不管,他又凭什么要管这些?若不是花满楼整日因为这些生命的消逝而忧心,他才懒得去关注这些。
“景兄。”花满楼虽然已经年逾四十,但面上看起来仍旧像是三十出头,他一如既往地笑得温润,道:“近来可好?”
“我又会有什么事情?”景渊抬了抬眼,道:“尚可。”
花满楼看起来倒不是很好,眼中是来不及隐藏的些许疲惫。这几日襄阳战事吃紧,程英护送一大批yào材和粮草赶去支援她师姐,而花满楼更是忧心无比,想着过几日便赶去襄阳,以他这几年学的医术倒也能帮上点忙,也能有些许心安。
“你要去襄阳?”景渊问道。
“正是。”
花满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觉得近几日真是累坏了。他离开了那纵使总被陆小凤找的麻烦绊住但仍旧和平无比的世界来到这里,亲历了乱世,看过了许多悲欢离合,终究是和从前那个花满楼相去甚远了。
如今的他,就连自己看着都无比陌生。
“那你小心。”景渊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送你的玉佩,戴在身上。”
景渊不知花满楼呆在这个世界到底合不合适,但这已经成为定局。花满楼的身上终究染上了凡俗之气,但他仍旧是花满楼,所以景渊不能扔下他不管,而在花满楼成家的如今,景渊更是不能将他送回原来的世界。
“……自然。”
花满楼浅浅笑着应允。
就在两人正jiāo谈的空档,景渊却突然觉察出了像是要将他灵魂撕裂的疼痛。只是一瞬间,他的幻术便有些遮掩不住。他忙低头捂住自己的脸,但花满楼却仍旧能从他的指缝处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红光。
“随……景兄?”花满楼猛地站起来向前要扶住景渊,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该死的……
景渊强力压住突如其来的身体异状,但却收效甚微。他仿佛是感觉到了曾经玄铁重剑铸成时的痛苦,无法动弹,也无法忍受那疼痛。他的眸子已经缓缓闪现出血光,额角若隐若现的花纹更让他显得气息无比诡异。
“离……离我远点!”
景渊伸出一只手示意花满楼不要移动,心下却想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如今会有这种诡异的感觉。难不成……玄铁重剑被损坏?
不……这不可能……那重剑的材质无比坚硬,怎么会被损害?杨过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那把剑……到底出了什么事?
又一波疼痛袭来,如今景渊就连那基本的幻术都无法维持,平时穿着的普通劲装也变成那初成剑灵时的黑色长袍,让花满楼惊讶地站在远处说不出话来。
而在景渊意识空间的镜花水月也因为自己主人的痛苦而感同身受,虽说那疼痛未及景渊所受的十之一二,但也让她无力现出身形。
“你……呆在这里不要动!”景渊深吸了口气,低下头,终究没让花满楼看到如今他这副模样,他稍微感受了一下重剑的位置,便一个瞬间移了过去,虽有些勉强但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而呆在原地的花满楼直到过了许久才从这匪夷所思的景象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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