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59 章(第1/4页)  战争与回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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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话啦。我知道你们早已感情不太好。”

    “是这样。”

    “要不然,请你相信,尽管她妩媚动人,我也会避开她的。”

    “我相信你。”

    “你和罗达是我认识的最高尚的人中的两位。出了什么事呢?”

    “我爱上了一个英国女人。”

    停了一会儿。

    “罗达是这么说。”

    “就是这么回事。”

    “这似乎不大像你平日的为人。”

    帕格默不作声。

    “你预备跟她结婚吗?”

    “我本来大概会,可她拒绝了我。”这样,彼得斯就迫使维克多-亨利第一次提起帕米拉的那封令人惊愕的信,这是他本来极力想从心上抹掉的。

    “耶稣啊!女人总叫你捉摸不准,帕格,你说是吗?听到这话我很惋惜。”

    “晚安,上校。”这是一种急躁的结束谈话的音调。

    “帕格,再问一个问题。弗莱德-柯比博士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吗?”

    这可来了。由于这种强加上来的亲近,罗达担心的那件事果真发生了。维克多-亨利接下去所说的话,可以使罗达的后半生幸福,也可以使它遭到破坏。他非得迅速回答不可,因为每秒钟的踌躇对她、对自己、对他们的婚姻都有损害。

    “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帕格希望从音调里显露出适当的迷惑不解,再加上一点儿愤怒的意味。

    “我收到几封信,帕格,该死的匿名信,讲到罗达和柯比博士。我把这些信当作一回事,自己也觉得很害臊,可是”

    “你是应该觉得害臊的。弗莱德-柯比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我奉派呆在柏林时,跟他遇见了。战争bào发以后,罗达不得不回国来。那时候,弗莱德在华盛顿,他陪她一块儿打网球,领她去看戏等等,多少就像你最近所做的这样,不过并没什么瓜葛。这我知道,我也很领情。我挺不喜欢这种谈话,我真想睡啦。”

    “很对不住,帕格。”

    “没关系。”

    沉默了片刻。接着又传来了彼得斯的声音,轻微、苦恼、带有醉意。“就因为我非常崇拜罗达,所以我这么心烦意乱。还不止是心烦意乱,我简直感到痛苦。帕格,我结识过许许多多女人,有比罗达长得美的,比她更富有xìng感的。不过她是洁身自爱的。她的难能可贵正在这一点上。我说这话听起来也许很奇怪,但是我的确感到这样。除了我自己的母亲外,罗达是我认识的第一位有教养的夫人,就这个词的各种意义来讲。她是十全十美的:端庄文雅、诚实正派。她从不撒谎。基督啊,大多数女人全像呼吸那样经常撒谎。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你也不能责怪她们。我们老想去jiān污她们,她们不择手段地应付,一切全是天公地道的。你同意我的话吗?”

    帕格认为,彼得斯喝了那一瓶酒,就是为了鼓起勇气这样问上一番。这种唠唠叨叨可能会继续上一整夜。他于是不去回答。

    “我意思不是说那些老古板的女人,帕格。我说的是时髦娘儿们。我母亲直到八十二岁都是个引人注目的人物。基督啊,她睡在棺材里,看起来就像一个合唱团的女歌手。但是,我要告诉你,她是个圣女。像罗达一样,不管下雨天晴,她每个星期日都上教堂。罗达时髦得像个电影皇后,然而她也有一种圣女的风度。这就是为什么这件事像地震那样冲击了我,帕格。要是我惹你生气,我很抱歉,因为我十分敬重你。”

    “明儿,咱们两个都很忙,上校。”

    “对,帕格。”

    几分钟后,彼得斯已经在打鼾了。

    帕格从联邦车站直接上金的办公室去,办公室外房有两位海军将领在那里。帕格说动那个副官,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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