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阳光普照着大地,渐绿的草苗随着微风摇摆着。正在睡觉中的月筱溟被一阵响动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毡房不禁心生疑惑,他走出毡房便看到哈鲁正在努力地给战龙洗刷刷,战龙仿佛很不喜欢哈鲁一般不断地躲闪着,水滴溅了哈鲁一身。月筱溟见状开口询问道:“你怎么来了,御风他们去哪了?”哈鲁转过身看到是月筱溟没好气地说道:“他们两兄弟去找吃的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战龙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不断躲闪着,它看了一眼月筱溟,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奖励的眼神。月筱溟眉头一皱道:“战龙,安静点,好好站在那里。”战龙仿佛能听懂人的话一般立刻不动了。哈鲁心中一阵气愤,人背连马都欺负自己。御风两兄弟从远处骑着马匹归来,在他们的手中拿着一只兔子,还有些野菜。他们的马匹离战龙十米之内便再也不肯向前了,他们只得下马跑到月筱溟的身边说道:“公子,这是我们从外边打的猎物,吃了这么久的马肉您想必也吃腻了吧。”月筱溟一眼便看到了若风手臂的伤痕,那一道疤痕是那么的瞩目,月筱溟走到若风的面前将的手臂上的衣服挽开,发现疤痕竟然有半尺那么长,月筱溟的眉角一皱双手紧握一阵内力将地上的草屑送上了天空,他从嘴角狠狠的蹦出几个字:“到底是谁干的!”战龙仿佛感受到自己主人的怒气连忙跑到了月筱溟身边。御风从始至终从来没有见过月筱溟生气的样子,他连忙说道:“公子不用担心了,这不过是若风贪玩自己划伤的,对吧。”说着御风捅了捅若风的后背,若风点头道:“是...是的。”月筱溟看了一眼御风然后抱起若风返回了毡房,与此同时御风耳边传来月筱溟的声音“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等到月筱溟走进毡房以后哈鲁才反应过来问道:“御风,你这祖宗是从哪请来的。怎么那么可怕我刚刚我竟有一种错觉,仿佛我动一下就会被那人撕成两半。这应该是错觉吧,看那个软弱的样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呢。”赫连御风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么认为就好了,刚刚别说你了我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公子发起火来这么恐怖。”
正在两人说话间,一群人骑着马匹从远处疾驰而来。哈鲁和御风看到来人后连忙单膝跪地,那对人马来到御风面前停了下来。赫连文涛在马上问道:“御风,那个中原人在哪里?我有事情请他帮助。”御风看了看毡房无奈道:“公子就在毡房中,不过头领我劝您还是不要进入的好,因为公子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害怕公子会伤了您。”赫连文涛还没有说话他身边的护卫便忍不住开口道:“哪里有让头领等待的道理,我去将那人抓出来见头领。”赫连文涛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反对,这次他赌上了整个部落的性命。让人试试那人的功夫也好,那人若是赢了自己也有说辞,若是输了那么也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御风正要阻止谁知那名侍卫已经骑着马冲到了毡房外,他还没有下马进入毡房便被里面的一道强劲内力击中。护卫被撞飞数十米才重重摔在地上。里面传来一声怒意道:“何人胆敢擅闯?”说着月筱溟便从毡房中走了出来,赫连文涛见状连忙说道:“手底下人不懂事,冒犯了先生。不知先生为了何事生这么大的气?”月筱溟开口问道:“不管你有什么事,我现在问你一件事。你可知义渠战是何人,他们藏在哪里?”赫连文涛回答道:“这不过是一个盗贼团,不过他们有数十名勇士,平时跟我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就在离这里不远,骑着马不需要一刻钟的功夫就能到达。”月筱溟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不管你有什么事。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商谈,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我们再商谈。”说完月筱溟轻吹了几声口哨战龙便跑到了月筱溟的身边,月筱溟骑上战龙快速疾驰,赫连文涛的马没有经过主人的命令竟然给战龙让了一条路。御风一听到月筱溟问义渠龙便暗道:“糟糕,看来今日少不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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