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
就在鬼子还在那里吹牛b的时候,仇烈火从地下捡起一个被炸散落的尖锐的枪械部件,那是一小半截中空的枪管,一掌就“钉”进了龟田的脑袋里,但是这一掌的手劲又是极其有分寸。那部件穿透了龟田的头盖骨,如果从枪管的上方向下看,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脑组织,但却没有深度贯穿,并没有对于龟田造成致命的伤害,也就是说,在这一刻,龟田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更加神奇的是由于这一掌掌力妙到毫巅,龟田甚至都没有喷血,看上去只是怪怪的脑袋上插个铁管子。
龟田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其实有的时候还往往不如稀里糊涂死了一了百了,临死之际真的是越清醒就越害怕。
“你要干什么?我要上军事法庭!你的做法不符合”。一股热流从龟田的下体喷涌而出,他已经被吓尿了,
“不要脸的小鬼子,跑到中国地上来侵略,你还跟我谈。在中国地上怎么收拾你我说的算。”
仇烈火边说,边从一个“马尾巴手榴弹”上把引线给拧了下来,又打开了一颗手榴弹的后盖倒出点一些黑炸药。这一切他做的都非常从容不迫,即便是久经沙场的花儿都不知道仇烈火下一步要做什么,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狠辣。
“好吧,我交代吧!我交代罪行!”
龟田此刻的样子有些滑稽,脑袋上面插着半截枪管,双腿像是一只丑陋笨拙的乌龟一样蹬踏。
“我在中国杀人放火,奸杀掳掠,犯下了很多不可饶恕的罪行,要是今天我能活下去的话,我一定回到日本,好好地做一个农民,再也不敢干坏事了。”
龟田小队长已经完全的语无伦次了。
“就这些,就完事了?”
仇烈火从身上拿出一张锡纸,然后把从马尾巴手榴弹卸盖弄出的黑炸药放在锡纸上,之后一步步地走向了龟田。
龟田小队长因为极度恐惧而猛烈地左右摇摆着身体,但越摇晃绳子捆束得就越紧,他根本就挣不开。
“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他头你在日本一个好好的农民不当,非得被狗屁天皇和军部的那帮畜生忽悠到中国来为非作歹。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是不是要重新洗洗脑?”
仇烈火依然是面色平静、有条不紊,他走到机枪射手的身边,踢开一具被花儿机枪扫倒的副射手的尸体,从他身上翻出了一小瓶保养枪械的枪油。重新又走到龟田的面前。
“嗨依!我的脑袋是被驴踢了!”
“嗨依!我应该重新洗洗脑。”
此时的龟田全身像发疟疾一样颤抖,整个人被吓得失去了理智,心理防线已被仇烈火彻彻底底地粉碎。
“你看,你自己说应该洗洗脑的,我就再给你洗洗脑。”仇烈火拧开枪油的盖子,将那粘稠的枪油顺着那中空的枪管全部倒灌下去,这一下灌得太猛烈,龟田小队长的耳朵、眼睛、嘴巴里面全都流出了浓浓的混合型液体,看上去非常的恶心。
“我要投降!”
“我要投降!”
“我要投降!”
小鬼子居然也懂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在不少的文字记载当中,都说日本鬼子如何的悍勇剽悍,直到最后一刻,宁可切腹,也不肯投降。
仇烈火却偏偏不信这个邪,在他看来,很多时候就是手段没有上到位。对于小鬼子绝对不能够有一丝一毫的仁慈。
“你向谁投降?“
“我向****投降。“
“我,不,是,共,军。”仇烈火一字一顿地强调。
“我是一个杀手。”
“中国黑帮抗日杀手。专要你们这些小鬼子的命!”
仇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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