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其实我跟你说句实话,如果没有抗联搭救的话,我也死不了的。”仇烈火道。
“瞎说啥实话啊!从那么高掉下来,如果没有人管你,我就不信你死不了!你们男人啊,都这个样子,用到你的时候吧,千好百好的,回头就翻脸不认人了。”花儿立马反驳。!22ff*
“呀呵!难不成,你还经历过不少男人咋地?还挺有经验啊!”仇烈火一边说一边也背上了一个背包,把能够带上的各种武器,包括四十八瓣手雷、马尾巴手榴弹,全部都带上了。
“仇烈火,你混蛋你!我什么时候经历过男人了?你自己做什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花儿说着说着就激愤起来,捷克轻机枪的枪口都掉转过来了。
“我,我也没做什么啊。”
“对了,我想起来,我亲了你一下,嘿嘿,别怒啊,千万别走火,别走火啊!”
“那可是我的初吻!”
花儿怒道,两只大眼睛又睁得像两个圆圆的核桃。
“恩恩,快走吧。”
花儿这么说,仇烈火还真不好再说什么,从他刚才试吻一下的感觉来看,花儿牙关紧闭,如同上刑,真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初吻。
自己虽然是纵横天下的杀手,却唯独对于这样的纯情处女没有一点办法,还是少招惹为妙吧。
“真的不用我帮你背着机枪吗?”
仇烈火最后问了花儿一句,这个美女颠覆了所有他对一般女性的认识,她活脱脱就是一个女汉子啊。
“说不用就不用,你帮我多背两挂子弹吧!”花儿不由分说,从储弹格中又拽出两条长长的子弹带子,一股脑全部塞进了仇烈火的背包当中。
两个人全副戎装,从“水晶洞”出发往笔架山方向的巷道里行走。
“我们一直就走地下?”花儿问。
“不走地下,就这套装备走大街上,你想和日伪军直接交火啊,你就跟着我走就得了。”仇烈火不愧为是鹤岗地下巷道的活地图。没过多久,两个人就从一个笔架山附近的巷道口里闪身出来,这个巷道口从表面上看很多人都以为是被废弃的,实际上它还是与鹤岗地区地下密织的巷道网有很深的关联,只是这些巷道错综复杂,只有头脑极为冷静、极为熟悉地形的人才能够走出来。
此时已是接近凌晨的时分,深秋的笔架山甚或可以说是风景宜人。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吹的二人精神了很多,这两位都被张进带出来的那张活体解剖的照片气的一宿没睡。原来极度愤怒也会令人失眠。
“哎——球球。”
“啥玩意儿,你叫啥玩意儿呢?谁是球球?”
“你是球球啊,咱俩都夫妻了,我要是叫你全名也显得太生疏了,再说你这个名字我咋就那么别扭呢,叫你老公吧,好像也不是真的,还有点为时太早,再说也太便宜你了,以后我就叫你球球吧。”花儿对着仇烈火笑道。
尽管花儿为了传递情报,只穿了一件粗布衣衫,但仍然难掩她丰腴性感的身材,尤其是在全副武装之后,有一种英姿飒爽的美。在山间晨曦中冲着仇烈火一笑,萌得连仇烈火也不忍心揍她。
“行,球球就球球吧,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仇烈火摇了摇头,心说真是拿这个“老婆”没有什么办法。
“球球,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你忘戴面具了。”
“就这事啊,我故意没戴的。”
“为什么?”
“因为,这次行动,不会有任何活口。”
“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不戴面具的时候挺帅的。”花儿说完,挑选了一块笔架山右翼的怪石,将轻机枪架在怪石后,仅仅露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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