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决计不会诓骗我们的。”
“楚校尉?”温永德愣了一下,上次带外孙去的不是商人,而是武官?据他所知,校尉的话最多是五品左右的官职,按理说没有权利管控这块才是……
叶静客打从心底不想再麻烦楚天逸第二次,但是二哥说了,她这个时候也不好解释,紧接着道:“不去金沙城这茶叶也有办法脱手,我们和长狄部落部落有些渊源,他们的小王子答应过要给我送牛皮,这事也可以找他帮忙,只是茶叶品相如此,怕是要给他便宜些。”
温家上下才再次对叶静宁和叶静客刮目相看,不但跟朝廷官员交情匪浅,竟然连胡人也有来往,这、这可真是太有出息了!
“对,对,我怎么把穆阔给忘了,他们部落很大,每年都需要不少茶叶,他本人也经常往来大邱和西域做交换的买卖,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还说来过扬州几次,就是为了买茶叶。”叶静宁跟着附和道。
俩人连番这么说,温永德便有了动摇,温玉鸿三兄弟频频看向外甥和外甥女,觉得这俩孩子回到凤栖村之后的经历可真是够传奇的,不但挣了银子还结识了那么多人,真是了不起!
这个时候叶静宁又点了把火,说让温家表兄弟出一个跟他们一同北上,看看这些茶叶到底能不能卖出去。
说到这里,温家人自是相信了大半的,许多人露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若是去年和今年的秋茶能卖掉,就能出来一大笔银子,没有额外花销的话,够温家上下用个三四年的了,这可真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温永德还是心存疑虑,没有立刻答应,叶静客也不着急,她自有办法再离开的时候把茶叶带走。
茶叶的事情说到这里便告一段落,叶静宁捏着杯子的瓷柄,皱着眉道:“外公,你们就没怀疑过茶田变成这样是有人捣鬼?我看那个姓侯的十分不是个东西,说不定是他使了什么手段,害得大家赔银子又赔地。”
“唉,我们当然也这么想过……”温永德叹了一口气,“可是后来茶田里一直有人看守着,他再有能耐,也不能把几千亩的茶田神不知鬼不觉的祸害了,茶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可能那里真的不适合种茶树了罢。”
“可是我们今天白天去看的时候,那姓侯的自己也栽种了茶树苗,他明知道那一片好多年没出正常的茶叶,还赌上几千里亩地,正常人会有这样的?”叶静宁还是觉得侯正峰有问题。
温玉元闷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那老东西一直说茶田被伤到才会那般,可是你外公都种了一辈子的茶,伺候地没有半点马虎,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他一个才开始种茶的人指手画脚说的话,我才不信。他收了地之后便铲了茶树,地荒两年又重新开始栽种茶树苗,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老匹夫肯定有问题,所以我暗暗盯了他两年多,可惜并没有抓到他的狐狸尾巴。”
叶静宁眉头紧锁,如果小舅舅那么久都没有找到那个姓侯的破绽,那他只在扬州停留一阵子,该怎么着手查这个事情?
叶静客想了想,开口道:“小舅舅,明天我想去山那边的茶田看看……”
叶静宁登时就高兴了,好啊,妹妹也觉得这事蹊跷,她最聪明了,也许多瞧瞧多看看会有什么办法。
温玉元点头,他知道,即便自己不答应,外甥和外甥女也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让他们憋闷着回去,不如就放开手脚,到时候自然会死心。
这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叶静宁和叶静客处寻思着怎么查茶园的事情,温家的人则是重新见到了希望,他们打心眼里是不想卖茶田的,如果这两年的秋茶真的能卖掉,家里不缺钱,那几百亩的茶田他们自然是想留住的。
第二日,叶静宁临走前又叮嘱了又叮嘱外公和几位舅舅,让他们不要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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