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只能说是以另一种形式对文化的延续。
但有一点叶宇体会很深,就是重生在南宋,就不能用诗词出来炫耀,因为一些脍炙人口的诗句,早已经有名有姓了。
而宋朝以后的文人,虽有不少诗词作品,但都是平庸无奇不成绝句。以他如今这等身份,要是甩出一首平淡无奇的诗句来,岂不是毁了一世英名?
就在叶宇颇感踌躇之际,赵悌却十分随意的拍着叶宇的肩膀道:“叶兄,你就别推辞了,你若是有失风雅,那我大宋还有风雅可言么?”
这句话虽然过于托大,但用在叶宇的身上,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人出言反驳。
此时王府大厅里重新摆上了酒席,叶宇环视众人群情附和,又见福王赵琢期盼地望着他,他也只得恭声道:“既然王爷有命,那晚辈就为老寿星赋诗一首!”
“好!来人,笔墨纸砚伺候!”福王赵琢当即拍手称好,吩咐仆人准备所需之物。
赵琢之所以如此欣喜,一则是叶宇的墨宝难得,二则也是最为重要的是,他想用叶宇即兴赋诗的插曲,一扫寿宴遭逢阴雨的晦气。
叶宇与生就有七窍玲珑之心,又岂能看不出福王此举的深层用意,于是来到备好的桌案前,提笔就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了“奈何”两个字。
众人围在一旁,本想看一看叶宇的惊世之作,却不料开头两个字就让他们心神一震。倒不是因为叶宇这两个字写得好,而是恰恰相反!
贺寿理应写些恭维之词,更少不了吉庆之言,如此主客双方都会欢喜一笑。可如今叶宇以“奈何”二字开头,倒是让人有些十分不解。
显然这奈何二字带有几分无奈,更隐隐有着一丝埋怨,但无论是包含着什么意思,反正这两个字不够喜庆。
就在众人疑惑纳闷之际,只见叶宇又在“奈何”二字的后面,又写了“奈何”二字。
这两个“奈何”连续写出,就连一向镇定地福王赵琢,此刻也是神色有些动容,心中暗暗称怪,暗忖这叶宇究竟要写什么?
心中纵使疑惑不解,但是在众人面前又不好意思询问,于是只有站在远处静静等待。
而叶宇写罢两个“奈何”之后,随即笔势如蛟龙,顺势而下直接写了“可奈何”三个字。
这第一句写完,所有人都彻底无语了,各自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质疑之色。
“这一句诗中单是奈何二字,就已经占据了六字,这叶学士莫不是有意为之?”
“哎,谁知道呢?或许叶学士真的不善于诗词,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等毫无章法的句子来……”
“是啊,难怪一直罕见叶大人的诗作,原来是有意藏拙!”
“人无完人,这也难怪……”
“话虽如此,可是在王爷的寿宴上如此而为,岂不是让王爷难堪吗?”
“嘿!你这话可真多,拭目以待就是了……”
众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议论着叶宇的诗作,而叶宇则是心平气和,依旧笔势如宏写着诗句。
其实奈何二字,正是此刻叶宇内心的真实写照。所谓字由心生,诗句也是由心情而流露于纸上,可见对于福王的挽留他是多么的无奈。
叶宇毫不理会众人的言语,蘸了蘸墨水,挥笔狂书,顷刻之间一首绝妙的四言贺诗跃然于纸上:
奈何奈何可奈何,
奈何今日雨滂沱。
滂沱雨祝王福寿,
寿比滂沱雨更多。
嘶!
这四句诗连贯通畅,更是极为应景之作,将寿辰遭逢阴雨的晦气一扫而光。不但这场大雨没有晦气,反而因为此诗的缘故,就更显得是上天祝贺一般。
连滂沱大雨都前来祝寿,这是何等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