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的脸色却是极为难看。
“大师,请指正!”青衣男子写完之后,就将盈利交予智远方丈。
智远方丈看罢之后,只是不足的摇头,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身旁的小沙弥不明其意,于是便看着楹联念了出来:“日落香残,扫去凡心一点;炉熄火尽,须把意马牢栓!”
这幅对联,表面之意不但合乎佛家的生活规矩,而且创造了一种恬淡优美的意境。
若是对学造诣不深之人来说,这幅对联堪称为佳。
但是智远方丈既是当世名儒,不但佛法精深,学功底也是别人所不能比拟。
他只是看了一遍,就看出了其中玄机,因此才摇头叹气自称罪过。
“大师,难道在下的对联,难入大师法眼?”年轻男子见智远已经猜出其中缘由,颇感意外之后,便用言语相激。
智远方丈此刻颇为难堪,随即面露难色道:“小施主此联甚好,无论从工整对仗,还是意境营造都恰到好处,只是……”
“只是什么?”
“这……”
青衣男子的连番追问,让智远方丈难以开口,而寺里的沙弥确实疑惑不解。
“只是这副楹联若挂在殿外,有些不合理罢了!”
就在智远方丈感到十分为难之际,从院外走进两个人。为首开口说话的是个年轻人,一身白衣,素中带雅颇有风姿。
而跟随在后的则是个黄脸男子,一身劲装显得极为干练。左手持有一柄环首刀,静若无物却透着神秘。
不过这环首刀用黑布裹着,只露出些许刀身。
方才的尴尬被不速之客所打破,青衣男子自然露出一丝不悦。
而智远大师却如释重负,几步迎上前来施礼道:“看施主一路风尘,想必是远道而来!”
“大师真乃慧眼,弟子自京城而来,路过此地……”
二人寒暄相谈之际,姓刘的青衣男子便走了过来,打量了一眼这个不速之客,冷笑道:“这位公子方才说在下的楹联不合理,还请赐教!”
白衣男子爽朗一笑:“赐教不敢当,只是阁下可知,这寺庙悬挂楹联要分主次?”
说着便一指眼前这座佛殿,解释道:“这殿内供奉乃是诸位神佛,若要意境相融,当以神佛为题撰写楹联!”
“不错,施主所言极是!”智远方丈见这白衣男子替他解了围,心中顿时放松了不少。
姓刘的男子露出不服的神色,继而冷笑道:“哦?那这位仁兄想必已有佳句,何不留下墨宝,让在下也见识一番?”
“我只是就事论事,可没说要书写楹联,在下不过是个山野之人,粗读几天书,怎敢班门弄斧?”
白衣男子话音刚落,智远便慈祥的笑了:“施主气度不凡,必是胸有沟壑之人,所谓送佛送到西,施主就不必谦虚了……”
智远方丈一句话点破其中玄机,其寓意不过是说:你好人做到底,留下一副楹联也好迈过这道坎。
“既然大师盛情,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白衣男子说着便来到桌案前,拿起毛笔在纸上是几起几落。其笔势之快,让智远以及姓刘的公子愕然。
写完之后,白衣男子向二人拱了拱手谦逊道:“随意涂鸦,见笑了。”
话虽如此,但智远方丈与刘姓公子,当看到那纸上两行墨迹之后,顿时神色为之一惊。
笔法苍劲有力犹如铮铮铁骨宁折不弯,字里行间的气势跃然于纸上,似乎每一笔都有破纸而出的态势。
“好书法,施主这幅字堪称大家之作!”
“大师若不嫌弃,就当弟子结个佛缘如何?”
智远方丈欣喜地点了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