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通城蛇如何通城,与我叶某人无关!但是别在我的地面上闹事!”
“好你个叶宇,山不转水转,走着瞧!”
佘侗诚瞥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个个犹如霜打得茄子不敢出声,深知此次是遇到了硬茬子。于是放下一句狠话,准备抽身离开。
而叶宇却没有打算放过佘侗诚,随即开口道:“怎么,想走?你当叶某这里是城里的茶馆酒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叶宇的一句话,让挪步离开的佘侗诚止住了脚步,佘侗诚转过身来,面目狰狞冷喝道:“那你意欲何为?”
“方才你不是扬言开彩头吗?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这一点叶某略懂一些!何不等开了彩头再走?”
“你!……”佘侗诚气结无语,最后怒气反笑道:“只怕你接不下这彩头!”
“是吗?那叶某就更要瞧一瞧了!”
“好!拿刀来!”
佘侗诚双目紧瞪着叶宇,将右手伸向一旁地痞的面前。跟随而来的地痞,自然知晓佘侗诚的意思,于是从腰间抽出一把半尺长的刀子。
佘侗诚接过刀子,在手里掂了掂,冷冷的冲着叶宇沉声道:“既然你懂道上的规矩,那你可要接好了!”
佘侗诚说着卷起裤腿,一咬牙就在自己的腿上割了下去。当刀子没入腿肉之时,顿时鲜血如柱让人不寒而栗。
再看佘侗诚的脸上,虽然忍受着割肉之痛,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只听哧啦一声,一块腿肉被割了下来!
“请吧!”佘侗诚将割下血糊糊的肉,扔在了桌案上,一脸轻蔑的对叶宇说道。
“东家……”李大牛与苏泰二人纷纷道出了声,这番情形二人都看得出,这是要让东家吃人肉啊。
但二人出言欲要劝阻,叶宇平静道:“大牛,去库房拿壶酒来!”
李大牛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遵照叶宇的吩咐去库房取酒!
不消片刻的功夫,李大牛提着酒壶又回到了厅中,将酒壶放在了叶宇的面前后,便安静的站在了一旁。
这时叶宇用冷峻的眼神盯着佘侗诚,一句话也没有说,伸手抓起桌上鲜血横溢的肉片,先是喝下一口酒,随后直接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随着咀嚼力度的加大,本就血肉模糊的肉片,更是血水滴滴地落在了衣襟上。
李大牛与苏泰二人,惊愕的看着叶宇犹如饕饕一般咀嚼着人肉,顿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由于二人离得较近,更能听到那因咀嚼而发出的餐食声。
叶宇当场餐食人肉的举动,顿时震住了在场所有人。虽然人吃人肉的事例不是没有,但那也是在身处绝境之时,无可奈何之际才做出这有违天合之事。
要知道餐食人肉是小,心理这一关又有多少人能够过得去?
以佘侗诚为首的一众地痞,见叶宇如此轻描淡写地餐食人肉,顿时个个呆若木鸡楞在当场。
如今大宋虽然军事上备受欺凌,但是内部还算安定,已经近两百年没有人吃人的现象发生。
佘侗诚之所以以割肉作为彩头,其用意不过是逼着叶宇做出让步,他也好顺着台阶下去。可是佘侗诚又一次没有料到,叶宇竟然当着他的面,衬着酒水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叶宇无视众人的目光,将最后一口肉片吞下,随后抹了抹嘴对佘侗诚道:“这彩头还不够!”
看着叶宇平静而又凌厉的目光,佘侗诚顿时感到背后生出一丝凉意,他咽了口唾沫,色厉内荏的指着叶宇骂道:“他娘的,老子就不信你这么有种!”
说着又一瘸一拐的坐回了椅子上,拿着锋利的刀子,一刀下去又在腿上割了一块肉。
随着刀子割的越深,佘侗诚的额头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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