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肩膀上,我只感觉全身一阵冰冷,我身上基本已经被冷汗打湿了,然后薛松开扶着我肩膀的手,问我道:“你梦见什么了,魇得这般厉害。”
我用手擦了擦额头,满额头的冷汗,我扶住额头,梦醒后剧烈的空白感让我一时间记不起梦里的内容。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我已经丝毫睡意也无,我问薛:“现在什么时候了?”
薛说:“才四点多,你睡下只不过一个小时多一些已经魇了好几次,倒底是梦见什么了?”
我回忆着梦里的场景,同时说道:“我不怎么记得清楚,梦一开始我就在那个入口里。”
薛问:“哪个入口?”
我说:“在我们初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曾经和假的孟磊呆在一起过,他带我去了前面的山林里,那里有一块平地,我和他往下面挖了一两米深之后发现了一个用青铜壁封起来的入口,我们发现了异常情况,他下去检查青铜壁,我被山林里的异动吸引,但是接着他就消失不见了,青铜入口也忽然之间被打开了,但是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将我推了进去。”
薛问:“这也是梦里的一部分?”
我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做的梦,但是我总觉得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因为后来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座木屋外的草丛里,只是我仔细回忆过,如果说是梦的话好像时间和一些事根本接不上,因为我的背包的确不见了。”
薛听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想着这件事的蹊跷之处,然后他又问我:“那么刚刚你做的梦呢,也与这件事有关?”
我说:“梦里我出现的地方就是在这个青铜入口的下面,好像是我落下去之后爬起来的情景。”
薛却问我:“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是在青铜入口下面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山洞之类的。”
我不料薛会这样问,而且我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脑袋里理所当然地就认为这是在我被推下去之后爬起来的场景,我于是说:“这不会错的,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我能确定我是在入口下面。”
可是说完之后我觉得薛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在这样简单的问题上较真,而且看他思索的样子想的似乎并不是我所想,只是他什么也没说,而是说:“你把梦里的情景细细说一遍,不要有任何遗漏,特别是细节部分,越详细越好。”
我于是想了之后按照这些梦的先后顺序一个个和薛细细地说了,其实有许多细节我自己也都记不清了,很多梦都是这样,在梦里的时候觉得什么都很清晰很真实,可是一旦醒来许多情节就会莫名地消失,而且有一些无论怎么想都无法再记起来。
薛一直都细细地听着,直到我把今晚做的这些梦都和他说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chā一句话,听我讲完了也就那样安静地做着,要不是他的眼睛睁着,我还真以为他已经彻底睡着了,然后我才想到另一个问题,与这些梦无关的问题,那就是整夜薛都没有睡,他不用睡觉的吗?
这种问题我自然不会直接问他,估计问了也不会说,于是也就在心里腹诽一下罢了,薛想了一会儿说:“你看到的那只蟾蜍是用来镇风水的,也是镇山蟾蜍,怪不得这里的风水格局变得这般怪异,原来是它已经死了。”
我说:“镇山蟾蜍?”
薛说:“你别看这里现在荒凉,这里曾经可是一个非常繁荣的地方,当然是繁荣死人的地方,活人在这里是繁荣不起来的。”
这我大致听猴子他们说过,这里风水富足,再没有被破坏掉之前是一块极好的风水宝地,只是听薛这样说的话,我不禁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于是问道:“这样说的话,这下头岂不是有一座大墓才对?”
薛看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禁疑惑道:“这样好的风水不拿来做墓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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