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让我们坐着的地方都有些微微的震动。
那一具咒尸依旧纹丝不动地躺在河床上,自始至终薛的眼睛就没有从它的身上离开过,我总觉得他在看什么东西,可是又不懂他究竟在看什么。
好久以后,他忽然站起身,然后兀自走到咒尸跟前,我只看见他拖起咒尸,然后很费力地将它扔进了河里。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站在河边看着咒尸在河水里起起伏伏,直到最后终于消失不见都没有移动过身子半点,我也站起来,他这才回头对我说:“我们往那里去吧。”
说着他指着前面,那里依旧是一片巨大的yīn影,远处的巨大铁柱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就像是天边的一片乌云一样,我知道那里是和这里一样的铁柱,这些铁柱在这里围成了一个地域,很显然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而薛却并没有和我说为什么要再次将咒尸扔进河里,明明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它从河里捞了起来,虽然从它身上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也不能就这样任由它随着河流飘走啊。
当然这些完全只是我的腹诽罢了,而走了很远之后,薛突然和我说:“历不是咒尸杀死的。”
我只是看着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答案,因为我知道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句话的,可是我静静地等待了很久,薛却并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似乎也并不在意我是否有所反应,而是一如既往地在赶路。
当我意识到薛不会再说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薛说:“这具咒尸甚至都没有进入到我们进入的那个地方,而我却能确定,他在我们之前进入到了金尸墓,甚至是在历之前。”
我听着薛这样说,心中却开始不解了,因为薛的说辞是自相矛盾的,既然他先我们所有人去到了金尸墓,可是为什么有没有顺利去到那个地方,按理来说他既然先我们下去那么就应该先我们到达那个满是镜面的地方才对。
薛说:“他在路上遭遇到了不测,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伤口,你应该没有发现吧?”
我摇摇头说:“的确没有发现。”
薛说:“那是自然的,如此隐蔽的伤口如果不是刻意去找谁也不会发现。”
我只是有些稍稍诧异地看着薛,因为在我听来似乎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话里有话,然后问:“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上有伤口。”
薛没有做任何的回应,他只说:“我只是翻开了他的耳后看了看,却不想竟然就看到来那个隐蔽的伤口,那么毋庸置疑,他在下去的途中遭到了袭击,而且是一击毙命,所以我们才没有在那里遇见他,如果不是这样,只怕我们无法这么顺利地拿到玉片。”
我终于听懂了薛的意思,于是惊呼道:“你是说袭击他的这个人是在帮助我们?”
薛说:“是不是帮助还很难说,因为这个人太过于古怪,我也无法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问:“这个人是谁?”
薛只说:“就是那个人?”
我继续问:“哪个人?”
薛却依旧说道:“那个人。”
我疑惑地看着他,但是从他的神情上却能看到一些暗示,可是我却看不懂,因为我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更别提是哪个人了。
薛之后便什么也没有再说,我只是忽然停下说道:“我们已经到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一根巨大的铁柱现在已经在了我们身后,而在我们前面的,是一个和在金尸墓里看见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祭坛。
如果说金尸墓里的是一个模型,那么这里的就是真实的,因为除了大小,这两个地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我们现在就站在台阶的最上面,四面巨大的铁柱将这个祭坛团团围起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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