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
正是因为不常见的缘故,因此我并不会看镇陵谱,当然我现下说的看并不是说上面的内容,而是镇陵谱上残留下来的东西。
薛看了之后说,一般镇陵谱会潮绵,甚至是霉烂都是自然的现象,因为镇陵谱被埋在地底,水气重,加之墓里yīn气重,不潮绵那才是怪的。
可是这一张镇陵谱却并不潮绵,反而显得干燥异常,我说会不会是因为它已经被挖了出来,不再埋在地底而的缘故。可是薛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在镇陵谱上应该有潮湿的水渍和霉印,可是上面什么也没有,可以看出,即便是被埋着的时候也是干的。
能在地下埋着而不受潮,这也不是做不到,只是要复杂一些,由此可以看出这张镇陵谱的一些不同来,而且如此保护得周密,只怕里面还有什么蹊跷。
说完薛又指着镇陵谱的料子,只见这料子呈腥红偏暗,看上去像是稍稍有所凝固的血的颜色,而这个我却知道,镇陵谱一般都是以黄红色为佳,这般暗腥红颜色,似乎不像是褪色,更像是被上了色一般。
我想了想问薛:“会不会是因为周围放了朱砂的缘故?”
朱砂去潮,而且颜色鲜红,镇陵谱在地下埋的时间长,朱砂会缓缓渗透染了色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镇陵谱这般颜色和干燥正好与我的猜测吻合,可是薛却摇摇头说:“不大像。”
他即便是在说话的时候也一直盯着镇陵谱在看,不为上面的内容,只为这料子上的蹊跷。
他接着说:“我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只是是不是还未可知,但估计也差不离。”
薛卖着关子,说到这里就不肯说了,然后他话锋一转:“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我只见他来到石棺边上,也不见他动了哪里,石棺就缓缓移开,然后现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来,我和十三相互看了看,越发觉得这墓中诡异,似乎每一个设计都暗藏玄机,而且更显出一种机关重叠、小心翼翼的味道来,特别是那种不让人进到墓中一步的味道,否则入口设计在如此隐蔽取巧的地方,不是我们误打误撞,谁会知道,有怎能找到?
我们三个人一一进到入口之中,入口下来起先是一行台阶,往下走了二十来层就变成了平地,只是这平地显得古怪,就像个六棱面似的,走着竟有些打滑,而且脚下自始至终都有摆不平的味道,突起的棱角就像是平路上的小石子一样搁脚,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走了一段之后就觉得脚上酸痛。
我之前下地从未见过这样的地面设计,而我看薛和十三走的却并不像我这般吃力,可是他们走路的姿势却有些怪,我低了头才发现,他们都是踮着脚在走的,而且已经尽量将脚垫高,这样脚尖始终都踩在棱面上,避开了棱角的突起。
十三见我发现了这点,朝我笑笑,他解释说:“我本想告诉你,可是薛不让,我也没办法。”
我于是看看薛,薛始终在走他的路,面色不变地说:“你虽然下地时日也已经很久,但我早已经告诉过你,之前那些墓和我们现在要走的这些大不同,更危险也更诡异,亲身体验总比提醒来的要深刻些。”
我听着,总觉得薛是话里有话,一语双关,似乎在说着其他的什么事,让我的心莫名地一阵悸动,这种感觉很难描述清楚,反正就是有一种害怕到让人有种要窒息的恐惧感,让我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却怎么也说不清楚。
而薛说完便不再说,十三也一改了吊儿郎当的脾xìng,竟然沉默着走了一路,这气氛显得有些诡异的尴尬。而且我还发现一路上薛的眼神有一着没一着地落在十三身上,而十三似乎是知道,在薛刚别过眼睛的时候他就会看回去,但是在他的眼神里,我竟然看到了那种看不到边的深邃眼神,让人就像是坠入了无边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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