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刺鼻。
薛说:“这是汞粉!”
怪不得在兵马俑的断口上会有这种粉末,原来在兵马俑身体里的不单单只有火龙油,还有水银,而水银在高温中会被氧化,就是我们看见空中飘着的白烟,这种烟有dú,吸入体内和直接吃下去简直没有区别。
与下个墓室连接的墓道就近在咫尺,我们都起身往那边赶过去,可是我看见薛犹豫了一下,他分明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蒋。
在那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矛盾,没有感情的人是不存在的,即便他真是一个和死人一起长大的人,可是感情是人的天xìng,没有人能避免。
但是他也只是仅仅多看了一眼,然后就转身离开,可是异变就在这时候猛然发生。
只见在薛转身的那一刻,他脚下的地面猛然坍塌,我看见他的身子已经跟着落了下去,也就在这一刻,我迅速扑下身子拉住他,可是巨大的惯xìng将我也拉着往下面拉,在我感觉我也要落下去的时候,我的脚猛地被十三拉住,虽然我没看见,也知道是他,因为这里除了他真的没别人了。
我们下落的趋势顿时止住,我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探入了塌陷的深坑之中,而且“吱吱”的声音还从我身下传来,好似随时都会塌陷一样。
我不敢动,薛的身子悬在空中,他显然也已经听见了石板的碎裂声,也是一动不敢动。
可是看到薛身下的场景时,我的头皮猛地一阵发麻,这时我才知道,这个墓室分明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什么兵马俑都是迷惑人的玩意儿。
薛身下是一尺深的钢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地下,如果刚刚没拉住他,只怕现在他已经被这些东西给贯穿了。
我捏了一把冷汗,可薛却依旧丝毫不乱,他说:“小远放手,否则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可是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强,我说:“即便你并不是我真正的队友,但我不像你,我珍惜每一条人命。”
薛听了便不说话了,十三却已经在我身后喊了起来:“你们这贴己的话等没人的时候说去,我可才是拉着你们俩的人,要松手也是我松手才对,看你们瘦不拉叽的,怎么会这么沉。”
我不敢动,只能对十三说:“十三,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我身下的石板快塌了。”
十三说:“惟一的办法就是你松手,我把你拉上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十三还没个正经的,可是马上我感到他在往我身上爬上来,我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说着用身体压住我的双脚,一只手依旧牢牢拉着我,只是一只手正往我身上够。
他说:“拿你身上的金刚伞,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我能把你咋地。”
我大致想到了他要干什么,他大约是想把金刚伞给薛来抵抗钢刺,然后我松手,他先把我拉上来,而依靠薛的身手,应该可以轻松爬上来。
可是十三拉了一阵却根本拉不开,他骂道:“何远你这是绑金刚伞还是绑孩子呢。”
这时候我也不和他争,说道:“我腿上有伞兵刀,你直接割开好了,我感觉有些撑不住了。”
我感到身下猛地又塌了一块,大概是十三动作太大的缘故,跟着我的身子再往下倾了一些,十三已经摸到了伞兵刀,他迅速割断背绳,拿过金刚伞往坑里扔进去,我说:“薛,接住!”
也就是在同时,十三朝我说:“何远,松手!”
在十三说话的这一刻,我感到身子已近彻底不受控制,身下的身板彻底塌陷,也就是在同时,我拉着薛的手猛地一滑,薛已的手已经从我手心里落了下去。
缩骨!
我只看见薛往下落下去,接着我感到十三奋力将我从深坑里拉了出来,坑边的石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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