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去开封之前先到那个空墓里去一趟,我始终觉得这两个地方似乎有着必然的联系,而且有些事,到了那里面我才可以同你说,现在我必须保证它不被任何人知道。”
疯子的古怪让我有些警觉起来,是什么事当着不能说,我们五个人可以说同生共死,根本不可能做出现谁出卖谁的事,那么疯子又是在忌惮什么?
但我看着疯子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杂色,我基本可以确定他没有撒谎,于是我点头说:“我相信你!”
说着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疯子约薛见面的小饭馆,大约是不为了引人注意,疯子特地约了一个普通不过的饭馆,我们到里面的时候,薛还没有到。
于是我们先坐着喝茶,这里人多耳杂,我们就不再谈论下地的一些事,转而聊着一些闲话,可是疯子和我都不是健谈的人,所以说了没几句我们就归于了沉默,看着饭馆里面的人流出神,特别是疯子,我看着他的眼神毫无焦距,不知道他究竟在想着什么。
良久之后,我看见原本如木头的他突然朝我身后招了招手,我回头看见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正走过来,他头发理得很短,看着人很精神干练,只是他很白,白到了有些似乎经年不见阳光的地步,我看到他想起的第一个词是一个很不好的词语小白脸。
而且即便是见到了我们他也没有什么表情,他的表情不算严肃,但也不是面瘫类型的,总之我觉得他的表情很怪,配上那样一张几乎是惨白的脸,若不是他人长得还不错掩盖了这些诡异之处,否则配上一张扭曲的面庞,我还真会以为他是从地下爬出来的粽子。
他和疯子打过招呼之后坐下来,然后看着我说:“你就是何远吧,我经常听明老称赞你。”
人还不算冷漠,最起码比我健谈,我于是礼仪xìng地冲他一笑说:“明老厚爱了,你的名字很特别。”
薛却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我,然后用自他开口第一句话开始就一模一样的音调和语速说道:“与生俱来的东西,只能受着。”
我没想到他这么回答,有一些惊讶,我知道很多人的名字是有特定的来由的,就像我的名字,所以我猜测他的也是一样,只是他的名字太怪异了一些。
然后疯子点了菜,薛自来时候打了招呼,后来就一直默不作声,所以这顿饭吃的很是尴尬,临到结账的时候,他对我说:“我以后都会和你们一起下地,明老说要我帮助你。”
我稍稍注意到了他的说辞,他说的是你,而没有说你们,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他这句话或者说明老的这句话似乎另有深意,但我没说什么,只是说道:“那欢迎你的加入。”
他没有再和我客套,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件东西递给我说:“这是有人托我给你的。”
第七章疑窦丛生
薛将东西放在桌上,只是第一眼,我就看出来,这是爷爷的东西。
放在桌上的是一个缺了一个口的白玉烟嘴,小时候我常看见爷爷就拿着这个烟嘴抽烟,隔了这么多年再一次看到,我几乎是闪电般地抬头:“是谁给你的?!”
从薛的手里看到爷爷的东西,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可能是我的反应太过于激烈,连在发呆的疯子都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从认识我开始还没见我这般失态过。
薛却依旧没有表情,他说:“她说她是你nǎinǎi。”
“她在哪里?”我在听到“nǎinǎi”两个字的时候瞬间站了起来,顿时饭馆里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地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重新坐下,小声问薛:“她在哪里,我想见她!”
可是薛耸耸肩说:“她说她暂时还不想见你,而且她只让我将这东西给你,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和她也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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