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看样子,他的胳膊或许是骨折了。
一见到这个男人,我们这边的人立刻沸腾了!王山大喊一声:“天啊!那不是小郝吗?郝卫国!他……他竟然也活着呢!”
“太好了!”领队杨齐风一下子激动地瘫软在一边。他怎么也想不到,失散的两名队员居然都还活着。12个人,除了心脏病突发而亡的阿东,其他11个人居然都安然无恙,这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众人都在忙着欢呼,却没有人留意到我的存在。
当对面那个男的突然出现之后,我整个人都呆掉了!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只从那手电筒上感受到了一个生命讯号,而且那个讯号最后也消失了,可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竟然都没有事呢?
于是乎,我又将手电筒握在手中,仔细体会,却发现上面没有一个绿色讯号是从山涧对岸的那两个人身上传来的。
突然间,我纳过闷来。
靠!耍我?
我登时就急了,冲过去一把就抓住了王山的衣领,而后把手电筒举到他面前,疯一般地冲他吼道:“你丫的敢玩儿我?这手电筒根本就不是那俩人用过的,是不是?”
王山没料到我会朝他发飙,登时蒙了都,颤声地回答说:“没……没……这手电的确是曲建芳用过的!”
“呸!”我大喝一声,“明明只有一个人用过,你却告诉我是他们俩人的?”
“喂!住手!”绿瑶见我抓住王山,赶紧跑过来怒气冲冲地对我说道,“曲建芳和郝卫国是两口子,曲建芳的手电也就是郝卫国的,王山哪里有骗你?”
“还敢蒙我?”我怒了,冲着王山又嚷,“他们两个的手电,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
“不是!”王山用手指了指他腰间斜跨的背包,说,“我们被水冲走的时候,我恰好捡到了这个,这包绝对是郝卫国两口子的,我保证!不信的话,这里面还有他俩的身份证呢!”
听到王山这话,我也有些懵了。这怎么可能?手电上明明没有了生命讯号,可那两个人却依然还活得好好的?
“喂?”这时,有个驴友不干了,上前来要和我理论,却被一边的领队给拦了下来。那人鼓着腮帮子冲我嚷嚷,“你以为自己是老几?没有那个本事,就别乱吹牛!”
其他人也是随声附和:“就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难道你还盼着我们的同伴都死翘翘不成?太恶dú了吧你?”
“你,快点放手!”绿瑶说着话,就使劲去拉拽我的胳膊,和我撕扯开来。
老廖一见苗头不对,赶紧冲我喊,叫我把手放开,别激动!
那边袁斌见我们闹起矛盾,也是跟着起哄,老廖则不敢怠慢,赶紧掏出手qiāng,顶在了袁斌的后背上。
这时候,我只觉一片混乱,却忘了我不能和人接触了。当绿瑶的手抓在我的胳膊上之后,脑袋里面顿时就传来针扎似的疼痛,继而就像触了电一般,疼得我直打哆嗦。
我实在忍受不住,便痛苦地哀嚎一声,随即朝一边歪了下去,手电筒脱手啪的一声就从大石头上摔落了下去。
绿瑶没料到我会发生如此状况,一时间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怎么了?”她问。
好在这次接触的时间不长,刺痛来得迅猛,却恢复得也很快。我蹲在那里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缓了过来。
随着刺痛消失,我也是渐渐冷静下来。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果然有些冒失了,试想一下,如果王山是在耍我,那么我原先从手电上感受到的那个讯号,又怎么解释呢?
难道,这一次真的是我的特异功能出了什么问题?
王山虽然被我揪得满脸通红,却是没有再说话。但其他驴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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