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为这件事报过一次警。”
警察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他女儿满身是伤的跑到我家,嘴里还没有舌头,我觉得可能是绑架或者虐待,于是就报了警。但是后来你们鉴定说:那就是他的女儿。然后第二天你们就把他释放了,我觉得再跟他见面很尴尬,所以就搬家了。”
他眼睛一亮说:“有这事?”
我点了点头。
随后他又问了我很多细节问题,让我回忆了很多事情。我都一一回答了。最后他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发问。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递给我,我摇了摇头,于是他只给自己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才问我:“你知道我从哪里找到了你的电话号码吗?”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他说:“他的日记里。”
我惊讶地问:“他会把我记到日记里吗?”
他点点头问:“在日记里,他说要杀掉你!”
我惊叫了起来:“杀我?杀我干嘛?”
他说:“日记里说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你是否知道,他认为你知道了什么真相呢?”
☆、脑瘫儿7
我摇摇头说:“什么真相?”
他说:“我也不知道,所以问你,他日记里面写的就只有这么多。里面提到更多的,不是这些,而是你的家庭住址,你在家的时间,以及你的联系方式。”
我猜测说:“他要杀我,就因为那次我报警了?”
警察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将烟蒂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又用脚尖碾了碾。喷出了最后一口烟,他笑笑说:“好吧,麻烦您了,也不早了,您快回去吧!等回来有事儿,我会打电话叫您的,最近别出远门。”
我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一周后,警局来了电话,他们要我去指认凶手。
我作为证人进入了关押嫌疑犯的地方。我一直认为:作为一个没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人,是不应该被抓起来的。但是显然我错了。这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猜测,只渴望立即揭晓一切问题的答案。
我到了警局后,他们引我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里站着两个女孩子。这两个女孩子,都闭着眼睛。
他们问我:“哪个女孩儿是那个男人的女儿?”
我都不需要很仔细地分辨她们,就可以认定其中一个是我曾经见过的那个女孩。但是他们马上告诉我:“你认错人了吧?”
我认为这是他们在试探我,看我是否真的确定。于是我确定地告诉他们:“我确定就是这个女孩。因为这个女孩的脸,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脑瘫患者。正因为这,我当初才选择报警的。”
警察们相互看了看,一个低声对其他人说:“这么说这个女孩一直在那里?”
另一个人问:“那去年咱们搜查,什么也没找到啊!”
“肯定转移了。”
我问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却并不理睬我,只是礼貌xìng地说了声谢谢我的配合,并让我在笔录上签了字。就让我回家了。回家之后我一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没有人再来找我。
我一直想等案件宣判,也许只有等到案件宣判,我才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这个案子却迟迟没有开庭。最后我听说,检察院甚至没有对这个案件提起公诉。因而这个案子在我的心中,也就成为了一个悬案。
三年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一个记者。他跟市局的领导很是相熟。我就托他去刺探这件事的真相。结果他带回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故事。
原来我指认的那个女孩,并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拐来的女孩子。他割掉了这个女孩的舌头,使这个女孩变成了哑巴。然后将她囚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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